确定了叶正宸什么都没说,我悬了一晚上的心才安定下来。
这件事,我真的不想印钟添知道,我希望他恨我,对我死了心,以后遇到一个真心对他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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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时间总会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
叶正宸一直没有出现,说没有失落那是假的,我多多少少有点想他,想他坏坏的笑,想他的色狼样儿。偶尔无聊,我还偷偷幻想一下,我走出医院大门,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问我:“丫头,是不是想我了?想我就直说,别不好意思……”
想着想着,偷偷笑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小薄?”做病理的刘医生问我。
她旁边的见习医生也说。“那还用问,印秘书没事了呗。我就说嘛,印秘书人那么好,肯定不会牵扯进去的。”
“你和印秘书的婚期定没定?我们等着喝喜酒呢?”
“以后再说吧,不急。” 我悄悄把空荡荡的十指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转移话题。“刘姐,你的房子在装修吗?”
刘医生的公寓在我隔壁,平时一直空着不住,这几天从早到晚叮叮当当装修。
“不是,租出去了。本来我没想租,可那人坚持要租……”刘医生有些不好意思,问我:“小薄,是不是他们太吵了,我回头跟他们说说。”
“不是,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这几天都住我爸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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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不用上班,我特意陪着爸爸去公园散步。经过一周多的休息,他的精神恢复的很好。
“小冰,最近几天怎么没见钟添,他忙什么呢?”
“他回市政府上班了,停职这么久,很多事等着他做。”提起印钟添,我好久没见到他了。昨天我刚好遇到他的一个朋友,随便聊了几句,才知道案子基本查清了,印钟添没有牵扯其中,还为案子调查提供了很多有力的证据。
市政府允许他回去上班,但他不太想留在南州,南州对他来说不可能有什么发展前途,所以他正准备调动一下工作,去其他城市谋求发展。
叶正宸说他会让我满意,他果然说到做到,而我却始终没有勇气和我爸爸说清楚。
“今天应该放假吧?叫他过来吃晚饭吧。”
“爸……”有些事早晚都要说,难得他今天心情不错。“我和钟添……”
爸爸一看我吞吞吐吐,面有难色,很快明白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试探着问:“要是我们分手,你能不能接受?”
“唉,年轻人吵吵架很正常,别动不动就说分手。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钟添心情不好,你要理解……”
绕过人工湖,我们沿着鹅卵石的甬道往前走,我几次想要坦白,一见他神色凝重,又忍住。
每逢周末,公园里不乏谈情说爱的情侣,有的在树下的长椅上相拥,有的在小路上漫步。而其中迎面走来的一对,让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又仔细看了看,真的是印钟添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儿。
片刻的惊讶后,我忙挽住我爸爸的手臂。“爸,我们往那边走吧。”
“这边离家近……”爸爸指着前面的路,话刚说了一半,脸色忽然变了,铁青铁青的。我慌忙从他口袋里找救心药,往他嘴里塞。
爸爸刚吞下药,印钟添已经走近了,他并没有回避我们,反而坦然打招呼。“伯父,小冰……”
“这么巧啊。”我笑着回应。他身边的女孩儿我见过一次,在市政府工作,相貌不出众,但很有教养。印钟添刚当上副市长秘书的时候,曾有人做中间人,给他们牵过线,说女孩儿是市政府某个退休领导的外孙女,父母好像也在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