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牧凉欣赏着她苍白面目上的每寸肌肤,眼里闪过一种奇异的快感,那是一种对撕裂的热忱,他哈哈大笑,阴郁的脸上看起来白净又透明,“恶心的不是我,是这件事,恶心的是傅凌止该死的态度。bxzw。你就是这么想的吧?接受事实,薄音弥,这辈子你注定栽在他手里。”
音弥变得像只尖锐的刺猬,半点不饶人,她眯着眼睛轻嘲,“你不是一样。千算万算机关算尽还是败在他手里。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这么快就放弃不是你的风格吧,况且,合作不合作需要两方达成一致,目前我没有停止的意思。”温牧凉高大的身形完全遮盖住音弥面前的光,他危险而沉郁,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音弥后退,开始有些担忧,突然想到温牧凉为什么要约在这样一个方圆几百米都见不着人的阴暗地方见面,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匆匆转身道,“我先走了。”
修长冰冷的手已经沉沉的放在了她的肩上,音弥再想走,却发现自己被温牧凉桎梏地移动不了分毫,她急了,“温牧凉!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态度这么坚决,不肯合作,那我只能想点小办法让你乖乖配合了。bxzw。毕竟,好戏永远在后头不是吗……”
话音落下之时,音弥感觉后脖子一阵疼痛来袭,然后世界旋转,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温牧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扛在肩上,然后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把她扔进车里,CCXR飞驰而去。
温牧凉不知道的是,后座晕厥的音弥穿的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正处于通话中,说来也巧,现在的手机大多是触屏,肖黎川来电的时候音弥已经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在和温牧凉挣扎的过程中身体过分摩擦,口袋里的手机一不小心就被按错了键,接通了。
电话彼端是肖黎川已经变了的神色。
傅凌止一忙就忘了时间,在书房和他安排留在保利随时查看情况的下属视频会议了很久,商讨对策,总的来说他觉得温牧凉放弃的有点快了,
不像他的风格,但是温牧凉做事从来没有任何迹象可循,保利这个空壳在他手里启动不了,他不气的炸开了锅才怪。
虽然是这样想,傅凌止仍旧感觉到不安,至于这种不安的征兆来自于哪里,直到他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音弥才知道出事了。
问了阿姨,阿姨说她来的时候就没看到音弥,傅凌止赶紧打她的电话,一遍一遍,通了却没人接。
他不怕她离开,就怕她傻,去找温牧凉,那样就危险了,从前温牧凉需要音弥来得到保利,至少音弥是安全的,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温牧凉
那个人一旦狠起来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傅凌止打了很多电话,吩咐下去,明里暗里已经派人去找。可他不知道,温牧凉若是想将一个人藏起来,他还是有那么点本事的。
熬到第二天早上,傅凌止失去所有耐心,下面没有好消息传来,到时也没坏消息,就是这种状态下,他接到了温牧凉的电话。
温牧凉来意不明,扯东扯西地寒暄,在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傅凌止几乎已经确定音弥就在他手上。
他单刀直入,开门见山,“温牧凉,说说你的条件。把她还给我,其他的你随便拿。”
那边阴凉的笑声响起,似乎能听到很大的回声,傅凌止赶紧使了个眼色,下属开始实施追踪,可是温牧凉早有防备,“傅凌止,你和薄音弥真是心有灵犀,连说的话都雷同。薄音弥为了让我把保利还给你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呢,却只要她。别追踪了,没用的,你不可能会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先回答我的问题。”
傅凌止没有办法,目前的局势,他处在被动状态,只好面无表情地说,“我是很早就察觉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