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悦呻吟,眼中含泪,搂紧他的颈子,迎接他的冲击。
他注视她的泪眼,心有不舍,温柔的吻她,火舌窜进她口中,探索她无限的香甜,为她狂烧的坚实神速推进最深处,用行动告诉她,他多想拥有她。
场外叫嚣声盖过了他们激情的爱语声,在这个私人的角落,世界仿佛只剩他们两人,心只为彼此而欢愉、飞跃……
爱过后,他温柔地为她穿回衣裤,她也从他的背包中取出他的衣物,服侍他更衣。没有人说话,像是深怕一开口,这魔咒般的美妙境界就会消失不见。
“走吧!”他把背包背上肩头,搂着她离开狭小的更衣间,离开吵杂的擂台。
“我的车在附近,可以送你一程,或是你有随扈正等着接你?”在大楼下,她试探地问他,内心不舍又要分开。
“以我的身手,还要随扈跟着吗?他们都在饭店,我放他们一天假,钥匙拿来,还是我来载你吧!”他搂紧她,一同走向停车场。
“要……去哪里?”她被动的走着,心里茫然毫无方向。
“回家去,我有话告诉你。”他给了她目标。
她倚偎着他,不去想他要说什么,只单纯因有他在身旁而悄然快乐着。
半小时后,他们回到共同生活十多年的家,下车后龚天擎没有进屋,而是走到屋前大树下的休闲椅坐下。
“你不进屋里去吗?”媚芸走向他。
龚天擎淡笑摇头,握住她的手,拉她到身畔坐下。“这里空气不错。”
媚芸坐在他身边,挽苦他的手臂,觉得此时真幸福,即使只有片刻,她也要留住这回忆。
“你真不该那么快就决定一个人回来。”龚天擎开口说话了。
“为什么?”她静静地听着,心情比想像中还要平稳愉快。
“你错过了很多精彩的表演。”
“你是说国宴上的表演?了不起是美女跳肚皮舞,无聊。”她噘嘴。
“比那个更精彩,还不到国宴,在那个该死的婚礼上,蒂凡妮就自己出糗了。”
“什么?”媚芸讶然的抬起头望向他。
“她喝醉了,她父王领她进圣殿时她连路都走不稳,而且也不知是哪个负责放结婚圣乐的家伙,竟放错了曲子,弄了一首像念经的歌,唱什么霍霍霍霍……霍个不停的饶舌歌,结果蒂凡妮发起酒疯,随着那首霍个不停的歌满场子大跳热舞,吓得所有贵宾都鸡飞狗跳,脸色难看的离席了,她的父王和母后差点昏倒,我顺理成章的将此事列为国耻,当场宣布她不适任我国王后,取消婚礼。”
媚芸双眼发出璀璨的光芒,小嘴喃喃的问:“那首歌该不会是周董唱的‘霍元甲'吧?天啊!是谁弄到这首歌的?”想想当天有谁会带这张CD……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突然笑了起来。是嫂子黛儿,她犹记得嫂子以为是她要和天擎结婚,还说要放周董的音乐一起开party呢!
也只有黛儿这头号的整人专家出手,事情才会这么搞笑又圆满,以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个性,—定是看不过蒂凡妮咄咄逼人的态势才这么做……
媚芸为了替嫂子掩护,随口说:“哦!周董真的是个天才,连蒂凡妮都挡不住周董的魅力。”
龚天擎马上移来阴阴的目光。
媚芸噤声,抱住他的手臂,改口道:“别吃醋嘛!你在我心里才是最有魅力的啦!接下去说嘛!别瞪人,否则那魅力会扪分的,后来呢?快说,快说嘛!”
“我没有娶她,后来一回到宝殿,发现你不见了,去找大哥,大哥说你已回台湾,还阻拦我不让我回来找你,说这是你的‘心意',真是好可恶的心意!”龚天擎想起找不到她时的心情,不禁紧锁着眉,他从没那么难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