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但会所要的就是实实在在的情景呈现,年轻人的大胆创新反而让会所的装修呈现出了绝对不一样的效果,单从设计效果上来说,不光不别名家名师差,从费用上来说,也省了好大一笔。
这样的装修效果,如果请这些学生的老师,那些所谓的知名专家教授来设计,光设计费用就得三、四十万,而请这些学生来设计,只花了三四千块……
林林总总,这样能省则省的事张奕并不少干,当然,在最后工程结算时,这些费用仍然是以教授价格计入了总的费用里,光是这一块的节约至极,张奕就捞回了自已投股的二百万元中的一百万。
从商业头脑上来说,市长黄珏就绝对不如自已的儿子。从作为母亲的角度来说,市长黄珏也绝对是个不合格的母亲,因为她居然没有发现儿子在其它非主流上的天才。
当然,这非主流的天才也许也可以抱括张奕制造的“**门”事件。
“**门”一直是张奕私下里认为的最成功的栽赃嫁祸的神来之笔,想着那个吴瑞文和彭佳因此而被自已拆开,然后吴瑞文还要乖乖地替自已养儿子,张奕心里就不由地掠过一阵狂笑。
至于自已的儿子叫别人爸爸,他倒是还没想到更深的那一层。
清除了福青帮,这娱乐场所地面上暂时冷静了好一阵,张奕这天和会所里的财会人员核算了一下最近的收入,发现单月的收入都在100万以上,这红火的收入不光没有让张奕感觉到高兴,反而让他心急火燎。
一想到自已辛辛苦苦地运作、策划,别的股东就要不劳而获地分钱,张奕心里就充满了不平衡。但他并没有想到,当时自已要成立会所时,那些股东也是冒着失败的风险把钱交给了他做投资。
所谓的卸磨杀驴不过如此!
哼,不行,总得想个办法把股权收回来好了。
张奕心里这么想着,但是眼下会所的经营状况这么好,叫那些股东自愿交出股权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张奕拿着股东的名单看着,突然眼前一亮。里面有一个股东是市政府办秘书科的黄海波。别的人没有把握,但是叫黄海波听自已的话那肯定没有问题。别的不说,随便扔一顶小副科的帽子给黄海波,他就迷得冒泡了。张奕可是知道这些体制内的人,对于头上那顶小乌莎帽有多痴迷了。
张奕记得,有一个叫颜秋雨的下属县的一个女副县长,为了升任正职,曾经一连十天在他家等他**回家,为的就是当面和他**“交流交流”。
没想到那段正碰上黄珏很忙,没一天是准点回家,几乎天天到半夜才到家。颜秋雨楞是耐心等了十天。当然颜秋雨到他家可不是干坐的,反正那十天里,把他家保姆该干的活都干了,什么报地、洗碗、擦窗户,甚至连张奕前天昨上刚打过手枪的内裤也抢着洗了……害得他家的保姆都怕了颜秋雨,担心她一直驻扎在黄家,把她的饭碗抢了。
就这么着,颜秋雨终于还是把黄珏在家里“逮”着了,经过几次的深入交流后,黄珏还是很欣赏颜秋雨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契而不舍的执着追求事业的精神,在下一次人事调整中,颜秋雨顺理成章就成了正处。
从小耳濡目染的这些东西,让张奕对权力这根魔术棒的作用深谙其道,如果给现在仍是科员的黄海波一顶小官帽,黄海波决计是为按着自已的指挥办事的。
“下个月,搞股权经营投标。”张奕指示会计,这也是跟了自已几年的心腹。
“这不是经营得好好的嘛?你要把经营权让出来?”会计小苏十分惊讶。
“嘿嘿,这事我得和黄海波好好地谋划一下。”张奕得意地对会计小苏说。
小苏听了,也就不言语了,他知道张奕的那股子坏水又上来了。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他只要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