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冬说:“她和诗洛说,MS接受了她的要价。”
拉拉不服地说:“这小女孩说话有点不靠谱,我看MS未必接受了她的要价。”
孙建冬笑道:“我看也是,MS的HR没有那么笨。但是看来MS确实出了个比DB高的价格——现在招人不好招,到处都缺有经验的销售代表。拉拉你觉得我们的工资是否不够有竞争力?要不跟你们王宏反映反映?如果公司能提提价,你们也好0FFER很多。”
孙建冬这话拉拉还是能接受的,她自己也感到最近半年来,市场上的叫价越来越高,你认为这些小年青不值那么高的价钱,但市场上有人愿意出那个价钱用他们,这是事实,整个行业的薪酬行情在看涨。
但是王宏的脾气拉拉也是知道的,预算看得很紧,你说他给的价格需要调高,他没有那么容易接受的。
本来拉拉也不想多事找王宏了,不料没过几天发生了一件事情,也是应聘者不满意DB的OFFER,转而接了别家公司的0FFER,董青和周酒意为此闹得很不愉快。
董青拉着个脸,拔尖了嗓门冲周酒意嚷嚷:“DB就差这几百块钱吗?!就因为你们HR卡着这几百块不肯给,人家跳到我们的竞争对手那里去了!我们销售拼死拼活地干,你们HR反正不用背指标!招不招得到人你们都不着急!”
董青唇边翻着白沫,口水差点喷到周酒意的脸上。周酒意被董青嚣张的态度气得脸发青,但她不想和董青吵翻,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董青,不是我不放这几百块钱给你。公司有薪酬架构,该25分位就25分位,该75分位就75分位,不怪拉拉对0FFER看得紧,她不看紧,要受到王宏的挑战。王宏也有王宏的难处,他得对公司的年度人力成本预算负责——就算我按应聘者的要求把OFFER放给你,到了拉拉那里也要被她打回头,到头来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我也很难做的。”
董青本来就烦杜拉拉,听了周酒意的话,踩着高跟鞋,飞奔去找她的老板——大客户部东大区经理告状去了。
这董青的老板是个有个性的,架子比江波都大,他一听挺生气,马上打电话给拉拉说:“拉拉,人才难求,何必为了区区几百元就眼睁睁看着优秀的应聘者流失。我们这样出0FFER,还谈得上有竞争力的薪酬水平吗?虽然公司有公司的薪酬政策,可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制定政策是为了保障核心业务,不是用来妨碍业务发展的。销售部的压力很大,我们在前方作战,还希望你们HR能在后方多多支持我们。”
他说罢,也不听拉拉的解释就挂了电话,搞得拉拉挺郁闷。
拉拉想来想去,还是得去找王宏反映。
王宏一听就不高兴了,他说:“我这薪酬框架是根据HEWITT和MERCER最新的薪酬调查数据做出来的,你说低,依据是什么呢?需要调高多少才不低呢?”
拉拉哪里能说得上来,她压根儿就看不到HEWITT和MERCER的数据,只不过知道HEWITT和MERCER是啥意思罢了。
王宏倒也不欺负拉拉,他说:“这样,要不,你在最近六个月招进公司的一线城市的销售代表中,挑出从行业前十名公司跳过来的人,把他们当时的薪酬和年资做一个表,发给我看看吧。标本也不用太全,你每个公司随便抽那么两三个人好了。”
王宏的说法挺合理,拉拉连声应承下来,她高兴地把交涉的结果和周酒意、周亮沟通过,都清楚来龙去脉后,说好大家把三地的数据各自做出来交给拉拉汇总。
周酒意听说要做这样一个分析,就有点心烦,年关将近,已经够忙的了,平地里又生出这么件事情。她盘算着,怎样才能快一点交差。
等周酒意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