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呢。
“没事,带我,回去。”
一道劲风闪过巫磊毅面前,麒诺便从他手中落入了那人的怀抱。
“你该是在练功的紧要关头强行冲破玄关醒来,没有筋脉尽断已经是万幸,简直胡闹,还敢说没事。”他这几日出诊,一直在思考关于那个邪太子和她同样的昏迷症状,虽然她伤重了些,但是脉象已经平和了不少,也不见有什么异样,却是与邪太子异样的昏迷不醒,所以他才会觉得,这应该与练功有关。
他方才回去没见到她,就是担心,她是不是为了要送巫太子最后一程,所以才强行收关。如今看来,似乎后果比他想的还要严重,按理说,她该是明日夜里才能醒来的。
“你不是,最好的大夫吗?”只要能留得愁儿的全尸,她就算是没了这身武功,也没关系。
“再好的大夫,也要病人听话才行,从今天开始,公主三月之内不能再妄动内力,只能卧床静养,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巫磊毅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好。”麒诺微微蹙眉,身体的不适感让她觉得五脏似乎都要炸开一般,别说运功,她如今恐怕连走路都困难。她这幅身子,确实是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她也正好当只鸵鸟,就这样放空几月。
南朝皇宫之内,南朝新皇看着下人送来的信,许久,叹了一口气,目光幽深的看向远处。
陈公公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年轻的帝王,眼中已经没有了昔日守护君睦、君瑞和麒诺时的柔和,只剩下恭顺。
“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我带她回来,只是想见见她,我真的很想念她,还有大哥、二哥。”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妹,知道大哥和二哥不是他的亲兄弟,他痛苦不已,心中却也有着淡淡的欣喜,因为她不是自己的妹妹吗?他曾经这样无数次的问过自己。
“皇上,在皇室之中,有着太多的谎言和阴谋算计,皇上十万大军逼近北境,没有人会相信,你只是为了护公主周全,将军队给她调用,更何况,如果公主真的来了南朝京城,皇上扪心自问,真的还会让骁骑将军再回军营掌握北军大权吗?”
“陈叔,你永远都是那么的冷静尖锐。”他是与两位皇兄,还有君诺牵连甚深的人,之所以选择留他在身边,就是为了留住那曾经的亲切感。
他确实没有想过,要让书寒回去军营,他只想给他一个更清闲的官职,然后留在京城陪着君诺。军权,决不能落入外姓人手中。
“太上皇该服药了,老奴先行告退。”
“去吧,替我问候父皇。”说完,拿起笔继续批阅奏折,脑中却想着要不要修书一封跟她解释清楚。
陈公公看着那若有所思的帝王,想起的却是那丫头坐在房中时,深情专注的看书,批阅书函的样子,像极了她的母亲。心中无奈一叹,新皇虽对军纪严明,对朝堂之事却做不到那么游刃有余,苗西那小子和北国那小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连大漠新皇也比他来得更有魄力,更别提巫族,巫王犹在,姜还是老的辣,这五国之国的格局,终将寻个契机打破,可若战争真的来临,这个小皇帝不做足准备,该如何应对。
第二日清晨,早朝过后,便听到靑洛来通告,说三王允了长公主提议,大臣们虽有反驳,却还是顺利通过了废除部分祖志的议案,昭告天下。
其中有多少巫王力排众议的助力便不得而知了。
散朝后,巫王和巫后一如既往的去街上体察民情。“宿尘,很多大臣都在猜,谁会接替愁儿,成为太子。”
“我倒觉得,如果丫头是男儿,她最合适,君睦太过良善,君瑞太过不羁,都不是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
“是啊,我也觉得,咱的女儿比寻常男儿还要优秀。”
“恩,昨日那番言论,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