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速速离开峨眉山。今后不得再踏入峨眉半步。否则,绝不留命。”
范天齐挥袖而去。想这些日,尽是吃亏,撞哪门子邪了。其他六人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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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真人走近昝氏和孩子。接过小桓征,拿起小桓征左手把脉。
“哎,这孩子,怎受如此重内伤。”
昝氏早拭去脸颊泪水。净色道,“师父。这孩子先就受有内伤,我知。但,方才又让范天齐那畜生重击一掌……”
怀安真人边点头,边扶好小桓征打坐。是要运功给小桓征疗伤。
小桓征在蓬莱岛,张修己便与他打通任督二脉。加以北冥聚气神功。怀安真人运气一疏导,桓征体内真气自主运行,畅通无阻。一小周天,小桓征脸上终见血色。随后自行调息。
怀安真人很诧异。先觉着这孩子身上有内劲过强,一小周天后,又是空荡虚渺,像是毫无内力。怪就怪在,给他运功,他自身筋脉便能主动顺畅调息。
老道人不知道,那是北冥神功的厉害之处。小桓征受内伤,是因为吸取了比自己内力强的人的内力,如同大海之水反灌江河,江河难容之,最险便会决堤。
“汉儿……”
怀安真人举手示意昝氏莫扰,小桓征正在运功。
观其色,见小桓征有不畅之处,怀安真人便出功辅之。他用更强的内力加以蓄引,便如同一个湖泊,可以暂容。
待小桓征睁开眼睛,便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舅母。”
昝氏笑泪一起,指着前面慈蔼和祥的怀安真人道:“汉儿。快快叩谢祖师爷。”
“谢谢祖师爷。”
小桓征叩拜。怀安真人扶他起来,再次为他把脉。向昝无双道:
“无双。孩子并非是你传功的。”
“是。弟子未有师命,不敢随意授徒。”
“那他拜师何人?”
“倒没有拜过师父。只是前不久,让昆仑无名道人**几天。”
“恩。拜师昆仑也是不错的。”怀安真人点头,“那又怎惹上青城派的人呢?”
昝氏便把先前来去缘由大概一说。
怀安真人叹道,“青城派怎敢这般孽障了。”
“幸得师父相救。”昝氏拉着小桓征再拜,“师父此番带着师弟们下山,所为何事?”
“此番下上,为师这是要去鹤鸣山。半山听闻这边有打斗,便过来瞧瞧谁这般大胆。”又说道,“昨日,天师教主弘德真君飞鸽来书,邀我务必赶去一趟。可能有关‘八荒’。”
“多年未有听传‘八荒’,怎这时,会不会谁人空**来风生事。”
“江湖中却有传言,‘八荒’现于鹤鸣山。眼下不晓究竟。看来鹤鸣山有的一乱。”
“那师父……”昝氏看着小桓征。
“恩。此番你来峨眉就是为了这孩子的内伤。”
昝氏点头。
“这孩子,好几处筋脉受损,当下为师也诊不出所以。还得看这孩子自己。惟有助他运功暂缓。”
昝氏眼露失望。
怀安真人道:“可否,为师带着孩子一同去鹤鸣山。天师教主应当在鹤鸣山,他也是当世高人,让他一同瞧瞧不妨。”
昝氏稍有犹豫。却想不出其他法子。又想鹤鸣山更近成都。便点头。
“多谢师父。那便是一同去往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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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到了成都。在客栈吃些食物,昝氏对小桓征说道:“汉儿,你就同师祖一起去。等你的伤好了,舅母便去接你。”
小桓征看看昝氏,再看看怀安真人,想摇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