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那手上沾的鲜血也少不了哇!”
听众人唏嘘不已。白晓书生又说:“可是,为何这活观音再做那女魔头,不再做那美貌道姑,为何成了人人称赞的活观音呢?为何那活神仙不再做那大魔头抛却大业做了这除恶扶贫的活神仙呢?”
百晓书生神情严峻,便是喻安也被勾起了胃口,兴致勃勃地等待他说起缘由来。
“原因便是——女魔头遇上了那大魔头,大魔头心里从此有了个女魔头。两人相爱啦。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从此以后,女魔头不做魔头不做道姑了,只愿跟随在活神仙身旁。活神仙也不做那大魔头啦,只愿天天望着活观音,那便满足了。至于,他们的定情信物,便是那——”白晓书生拖长了语调,道,“便是那——成千上万件善事!”
“哇……哦……呜呼……”众人惊叹不已,百晓书生泪眼朦胧,感动不已,以一句“爱情可使人成长可使人为善是世间最为珍惜的情感”结束了他的说书。
喻安听得满头汗水,没想到她的经历竟然是如此丰富如此跌宕起伏如此可歌可泣可叹。玄衍之却是一脸兴奋,又给了说书先生几个铜板。
白晓书生又说起了别的江湖轶事,玄衍之喝了口茶,道:“这说书先生真是厉害,事事说得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喻安白了他一眼,道:“是亲眼所见的,所以,才知道那活神仙比你还要俊逸百分。”
玄衍之却不介意,又说:“细节却不用在乎太多啦。只是……”玄衍之脸色忽地凝重起来,道,“莫愁,我是绝不会再辜负你,绝不会再叫你受苦,叫你伤心啦!”
这、这、这是表白么?
玄衍之很是认真,湿润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喻安,乌黑的发丝飞扬,衬得白衣如雪。百晓书生的喧闹似乎也远离了,被隔绝在静谧之外。
被这么一个俊美的白衣公子表白,说不感动是假的。喻安心里隆隆直跳,脸上烧了起来。
只是,那种感动却不是因为爱情。不过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和心理反应。这把年纪,居然还会害羞,喻安暗暗鄙视了一番自己,不知要如何应答,便只傻傻地笑着,只当没听懂。
玄衍之的脸上却也开始飞红,就连脖颈也染上了红霞。
这人,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喻安很是无奈,只得大声喊道:“店伴,四个馒头两碗白米粥一碟花生米。”
这一声大吼生生将那暧昧气息去除散尽。店伴屁颠屁颠跑过来,忙为喻安倒茶上菜。
一路上,有关活神仙活观音的爱情故事愈传愈烈,喻安想着自己年纪也大了,总不能一个个去纠正。再个,她也没用能力摆脱玄衍之,便只当不知。玄衍之却一直都是满脸喜色,听得津津有味。做起侠事来,便是一个人动手,也偏偏要摆上两个人的名号。
喻安无奈,只得随他去。
只可惜,他一身白衣太过扎眼,少不了被人认出来。两人同行被认出,越加坐实了活观音同活神仙是一对的故事。
久而久之,喻安便习惯了随处都可以听到他人讨论自己的情况。这日,两人已经在广东境内呆了很久,便想着继续往南走,也好去看看海。
不想,却遇上了一个道士,嘴里说的正是活神仙与活观音。只是,那话却与一般人不同了。
“什么活神仙?什么活观音?根本就是没羞没臊的一对狗男女!”一个道士忿忿不平地说道。
另一个道士却说:“赵师兄,我们出家人还是少动嗔怒的好。”
“怎么?尹志平,我骂那李莫愁,你心里不喜了?”赵志敬讥笑不已,偏偏大声骂道:“那李莫愁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先是为了个陆展元背叛师门,没脸没皮的。陆展元死了,她又不安分,看上了那玄衍之。玄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