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新月向往的家……”
“新月格格!你给我住嘴!”
最先受不了的是耿太妃,她深深的觉得,这新月格格实在是太不象话了,怎么能把个男人老是放在嘴边,最重要的是,她最里头的那位将军,真是非常的不幸,她可是听弘昼说,这将军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都被吓的病了。
“你到底有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嘴上老是叫着个能当你父亲的男人,真是不知羞耻!”
新月哭泣着跪倒在地上。
“不,太妃,您不能这么说新月啊,您不能这样扭曲新月那番感激之情啊!将军救了新月一命,把新月从为难当中解救出来,这恩情,新月怎么能忘记,要真忘记,那新月岂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嘛,新月给您跪下了,您要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新月来吧……”
新月见这太妃正在气头上,怕她要对努达海不利。
丫的,你真是拐着弯说我是狼心狗肺吗?太妃怒!
“给我掌嘴!有你这样说长辈的吗?以为自己是那么什么和硕格格就是顶天的吗?哼,这府里头比你辈分大,比你位置高的人多的是!看来我的找嬷嬷好好的跟你讲讲规矩了!”
太妃说完,一个嬷嬷就上前来,一巴掌把新月的头打偏了,嘴角渗出了雪,脸更像是发糕一样的涨起来。
云娃跟莽古泰一脸的心痛,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上前去把自家格格扶起来,两人不满地瞪着老太妃。见到太妃的人打了新月,想要跪下求情,就被一旁的管家先封住了嘴,只能干瞪眼。(原来和亲王府里有那么一个能人异士。)
“放肆!好你个新月格格,真是不知所谓,不知所谓!!你自己想什么别以为咱们不清楚,你以为自己是和硕格格,跪下就能威胁本王?笑话,本王受的起!来人,给本王把新月格格拉下去,好好看守,别让她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儿来!”
“王爷,王爷,太妃,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新月,新月做错了什么啊……”
老太妃觉得,实在是太解气了。不过,这弘昼今天的效率也未免太高了一点,平常不是最喜欢看戏的嘛,今天这么这么干脆了?事实上,弘昼是从他家四哥那儿弄清楚了这新月格格所有事情,从小到大的,尤其是回京的那段路。
于是,弘昼暴躁了,他觉得自己得了暴躁症,要是慢慢来,他怕自己会变态,于是一看这格格不对头,立马把她锁起来。反正皇兄本来就不想他们一家活的,最主要的是,他的皇阿玛跟额娘都很讨厌这个格格,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皇阿玛还有那么明显的表情。额,虽然那个表情叫:厌恶。有两个人,留下一个就可以了,就是说这新月格格思亲过度挂掉了也不是问题。
哼哼哼,你哭吧,继续哭吧,看我哪天不爽了,让你‘过世’!
之后,也不管新月又哭又叫。
然后,转向克善,“新月格格思亲过度,精神不济,以后,就由福晋亲自帮忙教导克善好了,来,克善,快来王叔这。”
克善见到自己姐姐哭的稀里哗啦的,害怕极了,事实上,在端亲王府里的时候,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子,跟新月这个备受宠爱的王府嫡格格更是一年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的完,更别说是感情什么的。
而且,这一路上,新月都只顾着自己哭,不是哭就是哀怨地望着努达海,在自己脑子里脑补,更别说跟克善培养感情了。除了那点血缘关系,新月跟克善之间,也不过是比陌生人要熟悉点。而且克善总觉得自己姐姐有种‘疯’的感觉,所以在见到慈祥的太妃,温柔的福晋跟会温和跟他说话的王爷,克善也立马忘记了他的疯姐姐,跟着福晋跑了。
打发了那些人,弘昼转过来警告这些从刚才就装壁画的儿子们,
“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