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
可是怎么会,自己明明就没有……难道其实有吗?难道自己人格分裂,在无意识中作出这样的事吗?不可能啊,自己爱的明明是男生,人格分裂会连性倾向都不同的吗?
这事说起来还和益凯、廷威两人有点关连,这阵子经两人这么一闹,许多黑道堂口倒的倒、避的避,一时间黑道老大们收入大减,挣钱的念头自然就动到本来低调行事的地下晴色市场。
这事说起来还和益凯、廷威两人有点关连,这阵子经两人这么一闹,许多黑道堂口倒的倒、避的避,一时间黑道老大们收入大减,挣钱的念头自然就动到本来低调行事的地下晴色市场。
加上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个新委托,有个人捧着钞票要他们留意、找个符合条件的人(至于是何条件,先按下不表);这两件工作正巧对上了,耀川也就这么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误上贼车、就像自动上了人家的砧板的鱼肉一样。
耀川再怎么聪明也只是一介高中生,哪想得到这整台车上的乘客都是一伙的,甚至这台公交车、甚至通知他乘车前来的学长,这一整个就是局。
女学生坐他身边是故意的、身上的米青。液是诬陷他的、衣服上的香水是那青年把他制服扒下、抢去闻时找机会动手沾上的、青年抹拭耀川胸口作势要闻味道,其实是反过来把香水给擦上去。
看准了少年心慌意乱、又急于澄清、又困惑不已,公交车司机从后视镜接到老年乘客的暗好,破口大喝了一句:“要不要我把车开到警察局?”
警察局?自己就要被抓去关了吗?耀川最近才看到电视在播,那些色狼被人唾弃,法官连判他们轻一点都会被批“恐龙”,不但要被关、不能假释,出狱了还要带电子脚镣,甚至还有人要求通过化学去势的……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可以诬赖我”这下换被控色狼的少年急得大吼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光你那些米青。液就可以定你的罪了”一旁青年怒吼着。
“那些根本不是我的!”少年急着响应,他倒不是没想过既然米青。液不是自己的,去警局验DNA不就可以还自己清白了吗?但,这么多“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这么多“我没做”的事出现证据,那些米青。液真的不会是自己的吗?……耀川没这个把握,此刻,他真的慌了“我们也不要冤枉好人;我看这些米青。液都还没干、又这么大一片,大家都是男人,射过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不可能这么多,如果你能证明给大家看那些真的不是你的……”
那老伯话没说白,但耀川心底知道他指自己要是能马上打出一发又多又浓的米青。液那当然就能实时自清;但,要一个高中生、一个校草做出这样的事,实在……
“你好好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老伯说着,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耀川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少年默默地脱掉了制服裤,正要把三角裤拉下来时犹豫了一下……朝内就得当着六七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的面掏出来,但转过身朝外就隔着玻璃面向大马路……他张望了一下,这条产业道路上倒真的没人,就选择背对众人、对着窗外拉下三角裤打着手鎗。
这一个举动也早在众人的算计中,身高较高的青年先悄悄伸手把座位上冷气的出风口调整正对着耀川努力撸动的男根,接着打暗号让司机缓缓地把冷气加强。少年正努力地尻鎗,整个人全身肌肉出力热了起来,加上冷气不是对着脸吹,便没察觉到冷风越变越强;他现在整个人紧张慌乱、根本没有半点肉欲,再加上冷风不断吹着男根,尻了老半天竟然连勃起状态都难以维持。
公交车又经过了一个没人等候的站牌,耀川心里小小松了一口气,要是现在有人候车、车停了下来,那等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