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会拉肚子,但吃多了,轻者掉头发,重者会变木乃伊。”季敏皱皱眉。
“而且,你今天不是发薪水,怎么就在吃泡面?”
“今年是孤鸾年,没什么人要结婚,我的生意烂到不行,薪水也就少得可怜,这一个月恐怕只能靠泡面度日。”
“不是我爱念你,当初叫你去学指压按摩,你偏偏要跑去搞什么|乳晕漂白,还说那是造福女性的工作,结果弄得现在连饭都没得吃,只能吃泡面。”
季敏很清楚,这哪里是孤鸾年的问题,她相信一百个准新娘,也不会超过两个会有兴趣搞|乳晕漂白这套东西。反正婚都结了,新郎总不会因为新娘胸前两点的颜色较黑,就退货吧?
“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这行利润比较高,比较好赚,不像指压半天,把手压到断,也不过赚一千多元。我漂白一次,光是材料费就可以削到五千元,而且范围小又不费力。”
其实她之所以会走上|乳晕漂白这行,除了以为钱好赚以外,另一个原因是有一天听到电台Callin节目,一个女孩哭哭啼啼地说,因为她的|乳头颜色比别人深,男朋友误会她纵欲过度而跟她分手,为了不让别的女孩再受到这样的伤害,她才会不顾季敏反对,跑去学|乳晕漂白。
“你以为全台湾有多少女人会去漂白|乳头?反正灯一关什么也看不到。”
男人重视的是ru房的大小,愈大愈好,连材质是什么都不管,管它里面是硅胶还是盐水袋。更不要说,那两点是黑的、粉红的,还是凸的、瘪的!
“什么灯一关就看不到,现在流行。“光明正大”办事。你看电视上,那个中国小姐开灯办事被拍下来,杂志上还登出她两点全露,如果她先来给我做漂白,现在就不用在电视上哭哭啼啼。”
那两大坨加工产品,足足有F级那么大,可惜那两点,以她的专业眼光评分,真是不及格。
“靠,哭得好假呀,我看这只是宣传手段罢了!”
“演戏的,当然会哭。”她走进浴室换衣服。
“快来看,琉璃。”季敏大呼,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此时电视上登出一张背面全裸的猛男照,小屁屁又结实又挺翘,看得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债张。
琉璃冲了出来,朝电视看去——
“什么嘛,叫我出来看屁股——”
“你不觉得这个小屁屁很正点?听说屁股翘的男人比较猛。”真想摸一把,季敏靠近电视想看清楚一点。
“哇!你这个色女。待会记得把萤幕擦干净,免得都是你的口水。”琉璃恶心的说。
萤幕上,那位前中姐还在哭,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那女的,还哭个什么劲,要是我,和那等猛男上床,在梦里都会笑。”季敏有点酸葡萄的味道。
“说不定她哭是因为他是个变态,对她性虐待。”琉璃边说边拿了件牛仔外套搭在小礼服外,准备出门。
“喂喂喂!你穿这样要去哪里?”
“去店里转转,看会不会踩到狗屎,给我抓到一个大客户。”琉璃自嘲地说。
此刻的她,真的很需要狗屎运。
所谓的店,是指在中山北路的一间小婚纱摄影公司。
她偶尔在店里帮忙招揽生意,抽点佣金,不然光是靠|乳晕漂白赚钱,早就饿死街头了。
这几天,台北冷的要命。
顾不得身上哆嗦,琉璃穿著薄薄的小礼服在门口招揽生意。
年关将近,每家店竞争愈来愈激烈,个个争奇斗艳用俊男美女拉客,她觉得自己快变成槟榔西施,还要出卖色相。
远远走来两位西装笔挺、英俊潇洒的帅哥,她决定死缠烂打,死马当做活马医。
她贴住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