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情,而是因为合适。无奈的是这个时候沈渝荷的父母和妹妹竟然从别的基地投靠来了汴路。那个时候距离婚礼就剩六天了,宋舒城也没有心思去搭理他们,没想到在婚礼上面出现了差错。
得罪了明熙就是得罪了沈忱,那可还有命活?基地说不准还会有一场大动荡!
果然,沈忱的丹凤眼微微眯着,浓郁的煞气层层叠叠地涌出来,他的眼睛甚至泛着血红腥气。他瞪着沈渝莲,冷冷一笑:“你找死!”黑色的雾气化成剑型刺向沈渝莲,沈渝荷正扶着她,赶紧用自己的水墙阻挡,只是水墙才出现不过一秒就被侵蚀殆尽。沈忱幸亏还记得沈渝荷现在是宋舒城的老婆了,于是将她拍开,黑剑刺进了沈渝莲胸口。
当场毙命。
“渝莲!“沈渝荷心中大恸,根本无法想象地上毫无声息的人就是自己失散了多年、打小就护在手心里的亲妹妹!她跪下去抱住沈渝莲,回头瞪着沈忱,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哭着摆出这样怨恨的表情,也美丽得震撼人心。
“她只是言语失当罪不至死,你怎么这么狠心!宋舒城!这是我妹妹,亲妹妹!“她转过头又怨恨起了宋舒城的不作为。
宋舒城见沈忱杀了沈渝莲,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的。
没有将罪怪到汴路基地上就好。
他看着沈渝荷缓声说:“渝荷,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对你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这两位,是谁?”
沈渝荷顿时如遭雷击,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记得。她跟父母妹妹相认的时候宋舒城就说过,要约束好他们。看在他们是她家人的面上他会有所宽和,但是,如果惹上的是那两位修士,那就不要怪他见死不救。
明熙垂着眼帘,对这一场闹剧不闻不问。等到回到住所,他却忽然开口了。
大半年没有开口,他的嘴唇哆嗦了几下才犹豫着咬下第一个腔调。
“……你……”
沈忱正端着水给他,一下子惊得水杯从手里掉落,水泼了他一身他却浑然未觉。
“熙,你……说话了?你说话了是不是!”
明熙一字一字慢慢地说:“你、不用生、气。我觉得她、至少有一句说得是、对的。我、就是一个、不知廉、廉耻的兔儿爷。”说完他咧嘴一笑,笑意却像极地的冰锥扎进沈忱的心里。
他的脸还残留着因为明熙说话了的激动快乐,狼狈和惊怒交错却覆盖其上,让他的脸色显得怪异又可笑。
明熙看了却不觉得快意。他知道,今天是可以做一个了结的时候了,这样装来扮去的日子他也过腻了。
他抓住沈忱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烦了,你,给我个了结吧。要么,当这半年都是一场噩梦,我们都忘掉,要么,你就掐死我算了。”
他已经感觉到沈忱这些年的躁动。习惯了他无声的抵触以及相对而来的温顺,沈忱的心思似乎也在继续滋长。他多次感觉到沈忱那骇人的情‘欲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撕裂他的衣服。
或许沈忱觉得,这样温顺的玩具,只是乏味了点,拿来睡觉还是不错的。习惯了就好不是吗?
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后日日夜夜雌伏在沈忱身下的情景,只要一想他就恨不得掐死沈忱,再勒死自己。
沈忱红着眼睛呆愣愣地一会儿,猛地抬头手掌捏紧,看到的是明熙微闭的眼,里面全是风轻云淡。他恨恨地捏紧手——
“你,什么时候能看见的?为、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熙艰难地呼吸,眼睛却睁开瞥了沈忱一眼,咬字清晰地说:“因为,不想见到你。”
沈忱的眼睛暴突,映出里头一片绝望血光。
他慢慢收紧手,慢慢地看着明熙的脸染上青白,嘴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