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轉頭看著計青岩，笑了笑：&ldo;師父。&rdo;
計青岩走到他身邊，手輕輕摸他的頭：&ldo;走吧，休息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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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在一張床上休息，血氣方剛，總歸是要生出點事來的。
床幔拉下來，計青岩把徒弟的褻衣脫了，舌頭貼上他的背。關靈道的身形有些瘦，卻也不是沒有丁點兒肉的瘦，骨骼勻稱，看著很是順眼。
可是在他眼裡，關靈道自然不會只是順眼而已。
他的手順著腰摸到前面，抓住慢慢揉動，關靈道的頭埋在被子裡，捂著左眼叫起來：&ldo;師父，師父。&rdo;
這沙啞的叫聲讓他周身火熱，他想聽他叫得再響點。他對關靈道不只是心裡的喜歡，有些話他說不出，也不敢說，此時此刻，他是不想控制什麼的。
&ldo;師父，我想沖個澡。&rdo; 關靈道轉過臉來疲倦地笑著，&ldo;我好多天沒洗，身上髒得要命，不然我們在澡盆里也可以。&rdo;
計青岩抬起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那東西早已經蓄勢待發，現在片刻也難忍，可是關靈道想洗澡，他總不至於不管不顧地強迫他。況且在澡盆里……
他站起來披上衣服，一開口，喉嚨又干又啞：&ldo;我叫人打水。&rdo;
出去吩咐了一聲，澡盆和清水不多時便送過來了。關靈道睡眼惺忪地爬到澡盆里，笑著把褻褲也脫下來，又來到計青岩的身邊，輕手輕腳地去解計青岩的褲子。
&ldo;你做什麼？&rdo; 計青岩站在浴盆旁邊，忽見他低下頭用嘴巴含住，心頭猛動，耳朵尖順時紅了。
關靈道的身上升起一片紅雲，說不清是被水汽蒸的，還是不好意思，只是低著頭吸吮。計青岩渾身如同過電，摸著他的臉一聲不響地看著，慢慢閉上眼仰起頭。
喜歡一個人，總歸是愛欲難分。他再怎麼柳下惠也好，還是經不起關靈道半點兒的引誘。
動作不知不覺逐漸慢下來，計青岩垂頭看著關靈道，忽見他揉了揉眼睛趴在浴盆邊上，少頃，又半開雙眼過來含住。計青岩靜默了一會兒，看他困得連頭也抬不起，不覺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抽開說道：&ldo;你睡覺吧。&rdo;
關靈道怔了怔，拉著他的手腕把他拽進水裡，笑著說：&ldo;師父，我想看著你睡。&rdo;
計青岩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卻見關靈道痴痴迷迷地看著他，目光里透出些叫人難懂的情意。這情意看似經年月久，他的心頭倏然柔軟濕潤，揉著關靈道的頭，拉到自己的懷裡：&ldo;你睡吧，我今晚摟著你睡。&rdo;
&ldo;師父，你真好，對我真好。&rdo; 關靈道笑著趴在他懷中，抬頭看著計青岩的側臉，抬手摸了摸，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睡在師父懷裡，連睡覺時都是歡喜的。
&ldo;是麼？&rdo;
&ldo;嗯。&rdo; 眼皮沉重，關靈道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模糊中只覺得有人緊摟著他，往他的身上撩水。
睡得天昏地暗，連夢也沒做。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間醒了過來。
天色還是黑的，看不出時辰。他躺在床上，半閉著眼隨手一摸，身邊正躺著個人背對他而眠。這人身上的味道熟悉，他不問也知道是誰，關靈道睡了一覺清醒許多，慢慢轉過身來摟住他的腰，輕聲道：&ldo;師父，你醒著麼？&rdo;
計青岩的喉嚨有些緊。他自從把關靈道放在床上便睡不著，睜著眼發了大半夜呆，此刻正是清醒無比。心愛之人躺在身邊一絲不掛，又時不時要翻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