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抽了抽鼻子低头扭到我身边,张开双手抱住我的腰在我腰间蹭了蹭。
“东方祈,我走了你怎么办?苏晨现在还不醒过来,我离开了就没人和你说话了,你要是寂寞了怎么办?呜呜,要是有人再杀你怎么办?”
听着白涟的话,我心里蓦地有一股暖流流过,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起,右手轻轻抬起放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顺着他那头及膝的华发,丝一般的手感让我舍不得放开。
“没人揍你的屁股了,你应该高兴不是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一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你我就难受,东方祈你和我一块走吧?”
白涟仰起头嘴巴嘟的像一把茶壶一般。
我看着他的样子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我抱着白涟已经在椅子上坐了半夜,怀中的白涟靠在我胸口却丝毫没有入睡的意思。
横抱起白涟我将他放到床上,褪下鞋子和衣在他身边躺下。白涟见我躺在他身边,翻身过来将自己裹到我怀里。
白涟抬头看着我,伸手抚上我的侧脸,抬起上身把唇贴在我的嘴上,只是贴在不动不退。
“干什么?”
将白涟从我身上扯下来,我把他扔到床里。白涟也不生气,爬到我身边在我身边蹲下。
“东方祈,你说我怎么感觉离不开你了?一想到你一个人我就不舒服,以前我听念央说,苏晨爱你爱的命都可以不要,你说我是不是也爱上你了?”
我双手拖住后脑白了他一眼。苏晨他不是为了我,若他真是为了我命都可以不要,他也不会像今天这副样子,他爱的是东方祈,只爱东方祈。
“你想太多了,睡觉吧,明天你就可以和浅痕去断崖,等他恢复灵力你就可以回九天了。”
见白涟张口还要说什么,早已不耐的我伸手点上了他的睡穴,看他慢慢向后倒去,我这才呼了一口气。
阳光斜照入房间时,我睁开眼睛,桌上摆放着洗漱的用具,此时浅痕一身青衫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等我醒来。
看到我睁开眼,浅痕面带微笑走到我面前,蹲□体为我套上鞋子,转身将漱口的水和粗盐段到我面前。等我漱好口又将我睡歪的发髻拆开重新束好。整个过程中动作轻柔且熟练,一如我在九天之时。
床铺上掉了几根头发,我本来想扫落到地上,浅痕见状将头发捏到手中一根根的捋顺放到手心里。
“帝君,这些头发就赐给浅痕吧。”
我抬头面带疑惑的看向他,之间浅痕笑了笑,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赫然。
“我只想要些帝君的东西作为念想,我以前听月老说,头发代表情丝,所以我就想要一些,可惜九天的帝君却从来不掉头发,可见帝君你从来没动过心。”
浅痕把头发放进一个金丝锦囊中,小心的放在胸口生怕会损坏一般。
“帝君,昨天浅痕想过了,浅痕会听帝君的话回九天,可不是这个时候,浅痕能力不够,可仍然想为帝君出一份力,所以这段日子浅痕会陪在帝君身边,直到帝君找到凶手。
浅痕虽然会回九天,但是有一点不会变,帝君永远是浅痕的帝君,您依旧是我最重要的人。”
苏晨失踪
坐在窗边手里握着已经很久没有翻页的野史,脑中回响的还是浅痕几日前的那几句话。当时已记不住自己是什么表情,但是那种感动还留在心中。
感动?我昂头轻笑。
东方祈啊东方祈,你还是以前的那个冷血无情,绝情绝欲的九天帝君吗?因为一个人无关痛痒的几句话就感动了,你还真是心软。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耳边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身上那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