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两步,然后眼睛迅速的扫向声源,竟然是楚彻!
他刚刚和那个兰侧妃做了那么久,就不累吗?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构造?我震惊之余,忙尴尬的笑说:“不是说让我来值夜吗?我是来值夜的。”
楚彻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此刻他只穿了一件亵衣,薄薄的亵衣映得他的肌体看上去比穿着衣服时更加健壮,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楚彻,身材确实是好,我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算了,现在的自己和他实在没什么可比性,我有点挫败地垂下头来。
楚彻冷哼两声,不悦的说:“我身上有什么吗?你看得这么入神。”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没有,王爷真是威猛。”话一出口,我差点就当场咬舌自尽了。
楚彻明显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形容很轻佻的说:“那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本王的威猛?”
我连忙摆手,一边挣脱楚彻勾我下巴的手,一边急道:“不用不用,王爷的威猛芸晚不敢轻易亵渎。”我才不要见识一个男人有多威猛。
楚彻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我悄悄吐了一口气,我真怕他心血来潮非要我见识他的威猛,虽然我并不在意什么贞操啊骨气什么的,但是现在叫我和一个同样是男人的人做那种事,我心理上实在是接受不了,虽然我明知道再变回男人是不大可能的事,作为一个女人,始终避免了有要面对男人的那么一天,但我希望那一天是在我心甘情愿下到来的,我潜意识里并不想被人用强。
楚彻没在楚兰馆留宿,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都对那侧妃那么好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竟然不留宿,倒真是不理解他什么变态心理。
我在门外打了一个晚上的瞌睡,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偷懒,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被自己惊醒,如此折磨了一晚上之后,我疲累异常,终于等到天亮,我手脚冷得冰凉,站在原地直哆嗦,来换班的丫环迟迟不来,我无奈的一直在原地跺脚,不知道跺了多少下,我听见屋里有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打碎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我敲了敲门,声音放得很恭敬的问:“侧妃娘娘,您醒了吗?”
屋子里那位侧妃嗯了一声,我又问:“娘娘要洗漱了吗?”
屋子里又嗯了一声,我看一眼楚兰馆外似乎没有人来的迹象,但侧妃已经醒了,没办法我只好充好人去打了热水过来服侍这位侧妃娘娘,热水打好之后,我回到楚兰馆,又敲了敲门说:“侧妃娘娘,奴婢给你送洗漱的水进来了。”
屋子里又是一个嗯字,我有点奇怪,这个侧妃除了嗯字,难道就不会说其他的话了吗?不过人家是主子,我是奴才,我认命啊。
我推开门,端了热水进去,屋子里青帐翻飞,陈设也是绝对的奢华精致,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采买得回来啊,不过眼下这并不是我要想的问题。
隔着青帐,我垂手站在一旁,用自己都很厌恶的口吻说:“侧妃娘娘,水准备好了。”
青帐里那位侧妃沉默了一下才说:“你把帕子拧好,递过来。”
我忍住心里的火气,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忍,忍,忍!
我脸上保持着别人看上去可能会觉得很奇怪的笑容,拧好帕子,然后走向侧妃的床。
侧妃的床出奇的大,估计住几匹马都没问题,然后我又想起楚彻,他不就是一匹种马?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笑,但侧妃就在跟前,我又必须忍住笑,所以我现在是欲笑不能,憋得非常难受。
走到侧妃跟前,我恭敬地递上帕子说:“侧妃娘娘请用。”
我手举了半天都没人接,就在我以为这是侧妃故意整我时,我刚要抬头发作,却发现侧妃旁边还有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