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沟的啊。”
原峥下巴上的确有条美人沟,他也的确算是男人中的美人,阴柔多过刚毅,一看就知道是个很好的受君。
不过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同性恋这回事,至少在我来这段时间以来,我看到的还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没有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郁闷了,我如果和男人在一起,我自己心理上过不去,我如果和女人在一起,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过不去,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就是苦逼的命。
我懒得搭理原峥,倒是很想知道云锦这个时候来是找我,还是找原峥,可能对于我和原峥的对话内容实在不能再保持缄默,云锦略皱眉看着原峥说:“你跟我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我承认云锦比佛祖管用,原峥似乎也很听云锦的话,又说了几句肉麻的话,才抱着我的枕头跟着云锦走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生活我很早就习惯了,所以也觉得没什么好悲伤的,不过我现在真的要悲伤了,因为我发现,两只枕头都丢了,我没有枕头睡觉,地上那只孤零零躺着的枕头,我是肯定不会捡起来再用的,算了,先就这么睡了再说,睡一晚背应该不会痛的。
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床帐,隔壁的灯一直亮到第二天都没有熄,看来云锦和原峥谈了一晚上的事,说实话我很好奇他们谈什么,不过鉴于好奇害死猫的理论,我选择了回避。
其实很多时候,人对于一件事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的时候,往往都选择回避,以为避开就不用去面对,但是总有一天,回避掉的东西还是会出现,并且到不可避免的时候,往往都没有好的结局。
隔壁的谈事一晚上不睡,我也烦躁失眠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原峥来敲门叫我时,我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打着呵欠去开门,这个样子对于现代社会的人来说,已经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了,可是这位原峥君似乎一下子还不习惯我这个原始的状态,他表情有点僵硬,像是被人侮辱了贞操一样说:“晚晚,姑娘家还是要注重仪容的,你这个样子,我看了不要紧,要是邻里乡亲的看到,还不说你不重修饰,以后一传十十传百,你就难嫁出去了。”
操,这货一大早的就来找不痛快,比唐僧还唐僧,再说我嫁不嫁得出去,管他什么事?
我伸了个懒腰,用很不愉快的声音说:“不好意思原少爷,我已经成亲了,并且连儿子都能跑能跳了。”
原峥看我的表情有点复杂,他缓了一会儿才说:“我听说你失忆了看来是真的,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你儿子其实,不是你亲生的。”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我有点激动的抓住原峥的衣襟,有点近似咆哮的吼道:“你说什么?楚昭不是我亲生的?”
这他妈什么国际大玩笑?我为了那个胖子放弃了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机会,结果他告诉我说,那个胖子不是亲生的?这怎么可以!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场面真的很失控。
原峥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失态,笑得有点僵硬的说:“是,他是你捡来的,不过那孩子倒是真的很喜欢你,很黏你。”
后面这半句是原峥安慰我的话,我一下子有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原峥有点忧伤同情的看着我,似乎想劝我两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一时站在哪儿干晾着,可能他其实还知道更多,只是现在不想说出来。
我也懒得去问,不管怎么样,以前向芸晚的生活和我是没有关系的,我也不想让自己背那么多的心债,楚昭如果不是向芸晚亲生的儿子,那么我就这么走掉,心里也好受一点,只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希望楚彻能善待他吧。
我松开原峥的衣襟,装作看得看开无所谓的说:“我要梳洗了,原少爷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