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他是真的想要跟你抢睿司的抚养权吗?”
傅思俞闭着眼,倦怠道,“他就是见不得我过上好的日子,清楚什么让我最痛苦,就对我施加什么。”
“那……那他抱着你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啊?”傅恩同嘿嘿一笑,故作轻松地问。看到看到自己姐姐的脸色呈现猪肝色后,她一边收起笑,一边偷偷看自己姐姐的反应,“对不起嘛,是我太好奇了,不过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他对你这样。”
想起他早上抱着她时跟她说的所有话,她脸色苍白。“他就是个疯子。”
“他抱着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他是在跟你提出复合。”
傅思俞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
傅恩同连忙举起双手投降,“我只是说我以为嘛……”
复合?
是啊,他要跟她“复合”——傅思俞,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幸福了……我要你嫁给我,我们慢慢折磨对方,至死。
他还真是要跟她“复合”,一定要让她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我再也不会跟他有半点关系,他妄想还能伤害到我。”傅思俞深深吸了口气缓和内心的疼痛,坚强而自信道。
……
晚上。
huso集团总裁办公室内,四位享誉国际的律师正战战兢兢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的占至维。
“一个最简单的抚养权官司你们都打不赢,还有什么资格被称作世界最厉害的律师团队,继续在huso效力?”占至维道。
傅思俞站在几个律师的对面,清楚地看到对面几个人惶恐的神色。他们都是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律师,被称为世界上最聪明冷静的人,此刻却全都露出无奈。
占至维随即命令站在她身边的夏禹,“你把琳达叫进来。”
夏禹得令,走出办公室。
不过一会儿,穿着严谨的黑色小西装的琳达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是公司的财务,向来只受占至维的支配。
看到琳达,清楚占至维是准备要解雇他们,其中一位律师连忙道,“占总,就算您解雇了我们,换其他的律师来打这个官司,他们也不可能打赢易总那边的律师团队……”
“为什么?”看到各个律师都愁眉苦脸的样子,傅思俞实在忍不住道。
另外一位律师看向傅思俞,正色道,“傅秘书,请您相信,并非我们本身的能力比不过易总身边的律师,而是这场官司易总他有绝对的胜算。”
“是啊,我们已经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进行讨论和分析……作为资深的律师,在明知结果不会如我们所预期的,我们就不会浪费时间花在出庭上……因为,就算我们能勉强跟易总的律师团队较量几场,最终的结果都是易总那边会赢。”
“我是孩子的妈妈,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很艰难才生下这个孩子,而他只不过是精子的提供者,除此之外,他跟孩子没半点的关系,也没有尽过丝毫对孩子的责任,他凭什么能得到孩子的抚养前?你们美国的法律难道不是以保护妇女和儿童为基础的吗?”
又一位律师开口说,“傅秘书,美国的法律的确是以保护妇女和儿童的权益为最根本的,但是,您比较特别。”
傅思俞拧眉,不明白。
律师继续说,“易总团队的律师发给您的律师函里,有清楚的资料显示,傅小姐您从小在a市长大,二十一岁的时候父母由于犯诬告罪和诈骗罪而畏罪自杀,而您也涉嫌在其中,只是当时受到陷害和迫-害的当事人没有对您追究。”
“你说什么?”傅思俞震慑。原来当时易父易母就已经知道她是“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