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来那样吗?”谢晋跟上解雨臣,解雨臣“嗯”了一声,想了想,比了个二。
两天后晨八点的飞机。飞往长沙机场。
谢晋会意,去打电话订机票。
解雨臣站在天井里,看着天空。
这天眼见着阴了,看样子,要下雨。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子*2
花:“妈的黑瞎子你他妈给爷死哪儿去了?”
瞎:“诶诶~花儿爷您不是馋萨其马了吗我这刚回来还热着趁热吃~”
花:(怒)“少他妈给爷废话你当爷不知道萨其马是冷点心啊!”
瞎:(吸溜鼻子)“揣怀里呢。这不天冷怕你胃疼吗~”
☆、拾叁
“你说花儿爷把我们都叫来,却不露脸,这算个什么事儿。”
那文翰急急火火从潘家园一路跌打滚儿的跑来,听候差遣呢结果主子不在,可没急死他。依着解雨臣的手腕,他爹都栽在解家手里,他没必要跟解家对着干。
“那爷,跟了花儿爷这么久,您要是再不懂事,那不行了。”霍秀秀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花儿爷八成在后台上妆,他既是说了叫咱们来听戏,那就听呗。只是别忘了,久不管事儿的花儿爷今天唱的……可是《思凡》。”
贺植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解雨臣的心思,在场的几人其实都清楚。单单从这思凡上来说,摆明了解雨臣要出山管事儿了,南边闹了个不可开交,解雨臣怕是早就得了消息。吴邪临走之前把吴家托给了吴二白和解雨臣。吴二白自有白道上的事情要操心,地下这一群就得解雨臣收拾。但是解雨臣又不放心霍秀秀,此番叫了贺植和那文翰也是为了这个。
霍秀秀只是想到了这一层,但再往细里想,她也想不出什么。
“ 小尼,赵氏,法名色空。自幼在仙桃庵出家,终日烧香念佛;到晚来,孤枕难眠,好不凄凉人也~”
娇娇软软的一声,是解雨臣甩了袖子出来,眉目婉转,菱唇微抿,倒是真当了黑瞎子私底下赞的那一句“解语花,当真九天仙子是也。”
霍秀秀表情有些复杂。黑瞎子那句赞他不是没听过。要是她之前不知道解雨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她知道了。
“花儿爷怎么叫我们来听这么缠绵的戏,我倒是宁愿听花儿爷唱《霸王别姬》来着。”贺植咂摸咂摸茶味儿,开了腔。
“呵,爷是花鼓改的京戏,唱昆曲儿都有些勉强了,你倒让爷去唱花衫,你怎么不去唱。”台上的解雨臣冷哼了一声手一摆停了锣鼓。霍秀秀这才发现解雨臣只是薄薄上了层粉底,连底色都没拍,更别说头面。身上也只是松松的罩了件粉色小褶,干干净净的鹅黄色毛衣,黑色长裤,越发衬得人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花哥既是没打算唱,那又何苦穿上这么件不伦不类的衣裳,好看?”霍秀秀起了身,笑语嫣然,“花哥,别告诉我,改了京戏,又得换昆曲?”
“我可没这个打算。”解雨臣解下身上的小褶解下,一手撑戏台利落的跳下戏台来。面对着三人淡淡一笑,“坐。”
“既然人齐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其实今天把两位叫来是为了霍家。霍家老太太去了,按理说名正言顺的下任霍家当家是秀秀,只是霍家有俩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熟。”解雨臣坐在桌前,拆开一包湿巾抹去了脸上的粉底,一双明亮的凤眼扫过在场的三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两位爷,保着秀秀。”
“那爷自然没二话。只是贺爷您……怎么个打算?”解雨臣扔下手里的湿巾,淡淡的端起茶杯。
“花儿爷爽快,我也不来虚的。贺家可以保着霍秀秀,但是我们要好处。”贺植眨眨精明的眼睛,伸手握住了解雨臣的手,手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