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害得我生不如死呢又怎么算?!好!今天我就帮你把这笔烂帐再算一遍!”还没说完,刀已出鞘,闪着异光的刀刃已经抵在了林烈阳的胸口。
“为什么不躲…”罗杰沉声道。
“你知道未何我没有继续追杀你吗?”重新把杯中的茶沏满。
“因为你自己快没命了。”嗜血的笑容牵在唇边。
“不要以为你躲在这朝廷的地头上我就找不到你,我只是觉得区区一个男人不值得我林烈阳花时间去追寻罢了。”抬头正视着对方那毫无表情的俊容,丝毫没有理会抵在脖颈上的那把威胁。
罗杰突然大笑了两声,优哉游哉地收回了黑金匕首,并且嫌脏似地在林烈阳的肩膀上擦了擦:“那你现在怎么又追来了?我看呐……你跟我是一样的人……”
“一样有仇必报的人。”
林烈阳笑而不语,但明显眼中的平静假象再也无法掩盖他心中的汹涌澎湃,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眼前的这个露着讨厌笑容的男人拖进怀里狠狠地咬死,就在他刚想开口说话时,一道如霹雷般洪亮的声音猛地响起:“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便见一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一脸冰霜地向这边飞快赶来,手里还紧紧捏着一个精致的紫砂茶壶,但那双死盯这自己的眼睛却似乎在喷火。
林烈阳有些好笑地看向罗杰,悄声问道:“这是你新养的小狗吗?”
罗杰头也不回地一把用刀鞘抵住林烈阳趁机靠近的身体:“离我远点,我和你不是很熟。”
“你真是令我太伤心了。”
“不用客气,应该的。”
对话间少年已经成功地挡在了两人的中间,一脸敌意地盯着林烈阳,冷声道:“你应该就是那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阴险狡诈禽兽不如的那个武林人吧。”
林烈阳拱拱手,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罗杰:“抬举了。”
“那好!纳命来!!”说完便要拔出袖中的软剑看向对方。
这时,罗杰一手按住了墨言渶的肩膀,摇摇头说:“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一边玩去。”说完便推着他往外走。
“小孩子?!你才小孩子呢!!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
“这就是幼稚的行为。”罗杰低声严厉道。
“好……”墨言渶认命地退在了婉亭之外,但眼睛仍然死盯着亭里,右手仍旧死握着软剑,似乎一有动静他便要上前给那个男人一个五马分尸。
“让你见笑了,这是我的徒弟,墨言渶。”客气地笑了笑。
“久仰大名,原来是‘溢繁堂’的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呐。”
“装什么纯?!你明明是早已探听好他的祖宗是十八代才有备而来的吧。”冷哼了一声,鄙夷地望了对方一眼。
“这我还真知道,”转头望向站在亭外的墨言渶,英俊的脸上透着说不出的笑意:“听闻你的父亲当年也是名富甲一方的商人,却欠债而被迫逃亡,但最终还是在路上被人杀了,陪葬的还有的母亲,以及全部家眷。”
不顾对方渐渐苍白的脸色,林烈阳继续说:“刚开始逃亡时你的父亲就把你托付给了一名老仆,嘱咐她与其并非两路逃到荒山之中,你的小命才得以幸存下来。”
“这些不用你说,我…我也知道。”闪躲的眼神泄露了底气的不足,这些身世之事他当然早就摸清,但他还没有老练到冷漠地对待全家被残忍杀光的往事。
“喂,你也应该适可而止了吧。”罗杰用可以说是残暴血腥的眼神直逼着林烈阳,作为特工的杀气瞬间奔腾。
“放松点,你看你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时刻提防着罗杰手中的匕首,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