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正中央,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一个面貌委琐的中年女人戴着个僧帽,手里握着一条长长的皮鞭,正恶狠狠的恫吓那少年。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从还是不从?”那僧举起皮鞭。
“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母亲定不会放过你的。”那少年脸上浮起一个不屑的微笑。
“哈哈哈,”那恶僧仿佛听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你母亲?你不知道吗?她已经把你做为礼物送给国师我了。”
“你胡说。”少年怒道。
“我胡说?你看看这个?”那僧放下高举的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在少年的眼前扬了扬,“你不信么?看看这个……为表我对贵国的诚意,特献上我儿为礼物,请国师笑纳。怎么,可是你母亲的笔迹?”
少年一脸震惊与不信,“你骗我,我不信我母亲会这样做。你把我放开——,我要回家——。”他奋力的挣扎着。
那僧人见少年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不禁怒火中烧,她咬牙切齿的说“好啊,我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用力将手里的皮鞭向少年身上挥去,只见皮鞭扫到之处,处处皮开肉绽。
阮清在窗外看见室内那僧人行恶早已气炸了肺,正想一脚跺门进去救人,却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连忙躲了起来。
只见一个光头小僧人匆匆走了过来,敲了敲念慈的房门“师傅,何大人来了。”
只听屋里鞭声不断,过了好一会儿,那僧人好象打的累了,无比愤怒的声音传来,“知道了,叫她等着。”
小僧人连忙退了下去。
阮清躲在暗处,心里暗暗奇怪,这个时候,何一水跑来干什么呢?
只听屋里僧人气喘吁吁的说道“你等着,等我打发了那人再来收拾你。”就听“吱”的一声,她开门走了出来,向前殿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阮清确定她走远后,连忙跳了出来推开房门,闪身进入。
只见那少年遍体鳞伤,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头虽然倔强的昂着,可眼睛却紧紧的闭着。
“公子?公子?”阮清连呼他好几声,见他没有反应,四下找了一圈,发现桌上还有一壶冷茶,全部倒在他的脸上,半晌才见他悠悠醒来,“你是何人?”他一见阮清,脸上一片戒备的神情。
“啊?我啊,我是你母亲派来救你的人。”阮清也不知为何,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真的?”那少年脸上一片惊喜,“我就知道她定不会如此狠心。”说完,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阮清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些酸涩“好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先把你放下来再说。”阮清上前就想去开那吊着少年的手环,却见那手环不知是何材料造成的,上面除了一个锁孔,怎么也打不开。
“你打不开的,这是念慈找人特制的手环。”少年无力的说
“是么?那怎么办才好呢?”阮清也有些发愁。
“你还是走吧,告诉我母亲,我不恨她。”少年别开脸,一滴眼泪又落了下来。
阮清看看他,看看手环,又四下看了一圈,显然,刚刚那个淫僧定是念慈了,只见这房的一角摆了一张很大的木床,上面铺着红红绿绿的鸳鸯被,床上一顶鹅黄色的床帐把整个大床都遮了起来,床旁有一个很大的雕花柜子,阮清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主意。
她扭头看向少年,有些为难的说“我有个办法不知你肯不肯呢?”
“什么,你让我使美人计?”少年满脸通红的说“不行不行。”
“那你要怎么才能脱身呢?”阮清正色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必要时我就冲出来,打晕那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