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滩水渍,“不会吧,那么疼么?”糟糕,她可从没哄过小男孩儿,这可怎么办好呢。
“别哭,别哭,你看,我这里有很多好玩的,你看,都给你。”一古脑把自己私藏的瓶瓶罐罐都搬了出来。
拿起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奇怪的东西,男孩终于不哭了,有些害羞的小声的问她“这是什么?”
阮清一看,“呀,那个不行。”羞的脸儿通红的把那个状似母鸡的东西藏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是五岁那年,自己看到别人胳膊上架的猎鹰威武拉风,回家缠着母亲也要驯一只,可母亲没有答应,于是自己就用泥巴捏了一只玩,可是技艺不专,捏来捏去最后倒腾成了个母鸡的模样,后来被自己随手丢进了放杂物的抽屉里,今天怎么一古脑都翻出来了。
听阮清不好意思的解释那奇怪的东西是她捏的鹰,只不过鹰吃的太胖了,男孩儿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有趣。
“喂,你笑了呢?”阮清看着他不禁有些发呆,“好好看,有没有人说你笑的样子真好看。”
“波”阮清突然大力的在男孩的脸上亲了一下,“等我们长大了,我娶你吧。”
男孩儿的脸立刻红了,他不禁又羞又气的说“你欺负我。”然后眼圈一红,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呀,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要不你也亲我一下,算是扯平了。”阮清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亲他一下他就哭了,可是她明明偷看到娘亲爹爹时,爹爹本来很生气,可娘一亲,他就不生气了。
阮清越说,男孩儿哭的越厉害,最后,阮清没有办法了,她咬咬牙,把自己的小脸凑过去,“奴,要不你咬我一口吧,我不怕疼。”
男孩看她一副上刑场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才不咬你,你的脸上好脏。”
“呵呵。”阮清看他不生气了,也高兴起来。“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玩,保证你没去过。”
后来,两个小孩儿说话说的累了,都趴在床上睡着了,再后来,天亮了,阮清一觉醒来,发现男孩儿不见了,只有桌子上“红辣椒”留下的一张小字条,“谢了,人带走了。”阮清兀自失落了好一会儿。可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来说,失落就象一阵空气,没多久就散了。
看着阮清渐渐远去的背影,云深心里涌上来一阵浓浓的苦涩,“清儿,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从来没想过和你再相遇,可是上天却再次安排我见到你,让我爱上你,可是你却一点都不记得我了,我该怎么办呢?
雪地里,云深怔怔的看着阮清越来越远的身影,自己又如何可以让她来爱呢?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还会来爱自己吗?只怕躲都躲不及吧。
第 28 章
初二,天锤桐乡两国齐齐下了战书。
次日,青阳城外,三军对垒。左是天锤国二十万大军,右是桐乡国十万大军。
“谁愿做先行官?”楚思暮朗声问手下诸将。
“我愿前往。”莽儿泰上前应道。
“好,莽儿泰听令,命你为先行官,带五千人马速战速绝。”楚思暮发令。
莽儿泰得令,出了城门,在离敌军一百米处停了下来。只见她一身青色铠甲,青色头盔,手拿一杆长枪,“谁来会会老娘啊。”一声长笑。
只听一阵鼓响,从桐乡国阵营里冲出一员女将,身穿黑白双色铠甲,头戴黑色头盔。手持一把大刀,面容阴郁,“我来。”
“原来是张天凌张将军,好,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话毕,莽儿泰持枪刺去,只见张天凌横刀挡住,反手向莽儿泰砍来,坐下二马相交,枪刀并举,两人大战了三十回合,不分上下,只见此时,莽儿泰虚幌一枪,趁张天凌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