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这又迷上了那阮清,你真的忘了我们当初的情谊了么?”
楚思暮低低一笑“表姐,你还真是善忘啊,你忘了么,当初是你为了升官,甩了我,去娶了崔侍郎的儿子,怎么今日却怪起我来,再说,我这些年给你们的照顾还少么,要不是我这个将军的名衔,你怎么当上的盐道督使?”
女子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方道“我知道,当初是我负你,可如今我知道错了,你总该给我一个机会吧。你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最爱的都是你。”
楚思暮好象笑了“表姐,你让我想想。”
女子激动的“思暮。”
阮清再也听不下去了,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冰凉,突然觉得自己来这里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转身欲走。
“阮大人?”楚思暮的小厮端着一铜盆水显然是准备侍奉楚思暮更衣起床的,没想到能在卧室门口看见阮清,不禁一惊,嘴里叫了出来。
显然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小厮的喊声,房门迅速的打开了,楚思暮一脸慌乱的出现在阮清面前,“清儿,你怎么来了?”好象偷腥的猫被主人抓住似的惊慌。可马上被一只手拉至身后,一个身着绿衫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原来阁下就是阮清,久仰大名,真是失敬了。”一双眼睛里都是挑衅。
阮清淡淡的说“真是失礼,本该让门人通报了再进来的,打扰了二位,真是抱歉,既然上将军有客,那我以后再来吧。”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既然来了,干吗走的那么急呢?素听我表弟说阮大人是个英雌,一直都想结识一下,怎么这点面子,阮大人也不给么。”女子嘴上笑着,眼睛里却恨意浓浓。
楚思暮挣开女子的抓缚,冲下台阶,一脸哀肯的在阮清耳边说。“清儿,你先回去,我日后会给你个解释的。”
“上将军,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做什么事用不着向我解释。”阮清头也没回,冷冷的说“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清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楚思暮一阵心惊,知道阮清肯定是生气了,他苦于没办法马上解释清楚,心里象火上的蚂蚁焦灼难过。
“思暮,既然阮大人执意要走,我们就一起送送吧,要不倒显的我们失礼了。”绿衣女子也走下台阶,威似的紧紧示握住楚思暮的一只手。
阮清扫了一眼那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冷笑了一下,疾步出门。
楚思暮情知,要不向阮清解释清楚此事,她怕是一辈子都不踏进自己的府门了,慌忙甩开女子的手,向外追去。
阮清愤恨的正准备挥马而去,兀的却被一只手将马鞍抓住了,“滚开。”她眼睛冷冷的盯着前方而不去看楚思暮急切的脸,真是好笑,自己还当他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原来也是个水性扬花的男人。“我身上恐怕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枉费你演了这么久,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了。”阮清的话象一把钝刀子割在楚思暮的心上。
“你居然说我是演戏,你居然认为我对你的感情是在演戏,阮清,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楚思暮心神俱痛,大声嘶吼着“你就凭着我和别的女人说了几句话就轻易的判我死罪么?”
“上将军,我想您弄错了,我怎么敢随便给您判罪呢,您是如月国堂堂的大将军,我又算什么呢?不敢高攀,以后也不敢再攀。您还是松手吧,小的真的还有事。”阮清冷冷说完,踢马要去。
楚思暮眼睛里一片冰冷“你这是要和我绝交么?”手却未松。
阮清面无表情,不再理他,却没想到,下一秒,他也跃上了马,使劲一踢马肚,马在官道上狠命狂奔了起来。
“楚思暮,你疯了 ,快停下,你快下去。”阮清大惊,一双手紧紧揪住楚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