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今天真是惊喜,嘻嘻。〃流云勾起嘴角,手不由自主地轻抚上潋寒晕红的双颊。猛然回过神,竟发现自己的唇离他的已不到几厘。流云一怔,连忙抽开身。
〃呼,好险。。。〃流云有些坐不住了,不敢再呆下去,随即出了房门。
未尽的晚霞还流连在西边的天空,清爽的空气中透着几缕若有若无的芳香,馥郁清幽,宁静而安详的气息却怎么也抚不平紊乱的心绪。
牵了马,流云倒躺在小斑背上,双手叠在脑后,任它漫无目的地到处走。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意味着什么,看着霄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一闭上眼睛,脑中就自动涌出无数关于潋寒的画面,立在黑夜中仿佛要融入黑暗的冷酷的他,发誓一定要杀了自己的狂傲的他,问着什么是喜欢想孩子一样无助而茫然的他,不顾一切热情似火的他,沐浴在银月下轻轻微笑的他,发怒的他,酒醉的他,放下一切冷漠的武装睡在自己怀里的他。。。。。
一切的一切,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渗进自己的心。记得自己曾经的女朋友知道自己还有其它情人之时,满不在乎的说,一个人心的空间有时候很大,有时候又很小,那要看对着什么样的人了。
已经不记得那女孩儿的样子,但这句话,不知为何却是记得的。
说来可笑,一直告诉自己,一切只是一个误会,直到怦然心动的一瞬,才发现迷失的竟然是自己。
流云从来不是苛待自己的人,喜欢就去追是他一向的作风,若是放在从前,自然是毫无顾虑的,可如今,他却犹豫了,只因那个傲雅如兰的男子,已先一步入主他的心。霄。。。要怎么办?
流云睁开眼,出神的望着一望无垠的天空,尽是蓝,东边远方的深蓝,高空的蔚蓝,隐隐的浅蓝,一直向西,渐浅,似白而非白,逐渐转成橙黄,愈深,变成浅浅的橙红,划破天际的绚烂的彩光,染成一抹抹的红霞,浓重,热情似火。
云淡风轻的蓝,永远优雅温文,而热情的红,仿佛冰棱融化浴成火,贪心如他,那一种都不想放掉。
一些簌簌的声响忽然传来,似乎是从马厩传来。流云凝神,有人!
流云轻灵的翻身,跨坐在马背上,一拉缰绳,策马向马厩奔去。
〃弦兄今日怎的来的如此早?〃流云勒住缰绳,看着眼前俊逸如一的男子,浅笑道。
〃呵呵,我可是来喝酒的。〃弦佑弯起如丝的内双,半眯着眼,看着流云,傲然而不失优雅的跨坐在那匹青骢上,漆黑的同人隐着难测的笑意。
破旧的小屋内,一出尘的男子静静躺在床上,俊如冠玉的脸上,长翘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潋寒慢慢睁眼,刚欲起身,脑筋忽然一阵扯痛,混沌不已的难受。
〃蠢货!〃潋寒紧紧蹙眉,哪个蠢货告诉他这酒很清淡的!他发誓这辈子绝不再沾一滴酒!
潋寒朝屋外望去,天竟已全黑了,屋里只有自己一人,睡在他的床上。潋寒轻轻扯过严严实实盖在身上的棉被,放在鼻下嗅了嗅,舒展修眉,勾了勾嘴角。之前喝醉了之后的事,隐隐约约记得一点,好像是他抱自己回来的罢,印象中还感觉得到那人温热的身体,自己霸了他的床,他去哪儿了?
潋寒翻身下床,还有点晕乎乎的,却也不想躺回去,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料想那人不在屋里定是在马场,寻过去,还没走几步,就约莫看见不远处的小山丘上,两个一同骑着马,有说有笑的身影。又是那个叫什么弦佑的蠢货!明明没有和他见过面,偏偏看到他就觉得不舒服。那个蠢货的儿子果然也是让人讨厌的。
〃哼。〃潋寒微微眯起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那两个修长的身影。心仿佛被什么堵着,升腾起强烈的怒火,莫名的烦躁,隐在玄黑衣袍下的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