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已经不存在了——郝靓死死拉着浴袍的带子不松手。
“这房间你自己打扫?”郝靓试图挑起些不那么影响清白的话题。
“偶尔。”表姐季月定期让小时工过来打扫,但偶尔他过来住,就自己动手了。但单尔信显然已经有些不耐,懒得过多解释,继续拉她的浴袍:“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脱了,再等会儿天真亮了!”
说完干脆强行动手,三下五除二把她又扒了个精光,郝靓先是惊呼一声,后来见他不是扑上来而是从瓶子里倒了些什么进掌心里,终于发现自己有可能想岔了,弱弱地问:“干,干什么?”
单尔信似乎明白她的误会以及现在的了然,略带些嘲意地看着她:“这回不是你,失望了?”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微微低下|身,拉过郝靓将她放平,搓热的双掌已经按下,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力度,每一点都落到她的痛处,没多久郝靓便舒服地哼哼起来。
单尔信看着掌下雪白的身体大片小块地布满淤痕,青的紫的都有,显得十分可怖,眉头皱得紧紧的,出口却是埋怨:“怎么伤这么重,刚才怎么不喊?”
郝靓翻了个白眼,心道大爷你兽性大发,我喊了有用吗?最疼的还不是这些地方,最疼的…我还不给你按!不过看在他后续服务的还不错,郝靓决定做件好事宽宽他的心:“我就是这体质,不过没关系,经常受伤恢复的也快,过两天就下去了。”
正在腰间揉搓紫色指痕的某人手上一顿,忽然无意识地用力,惹得郝靓哇哇大叫,他赶紧收了手,带些怒意地问:“你经常受伤?”
郝靓趴着正着他继续刚才的服务,没看他脸色,懒懒地答:“是啊,我命苦吧!”
“为什么?”语气还算平静,只是郝靓若回头,必能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
“小时候练舞蹈,磕着碰着难免的事儿,后来又参加各种运动,篮球赛什么的,也会有碰撞,再后来上了警大,我想着毕业的时候做警察,体能很重要,就一直坚持锻炼,还去学柔道和散打,再后来就去了你们那地方。”郝靓回忆着自己的简历,虽然大家都夸她“文静”,可细想起来,她却一直在做和体能训练分不开的事情。
单尔信沉默了很久,忽然问了一句:“你当警察,为的是你父亲的案子?”
郝靓歪头想了想,慢慢摇头:“开始是,后来就不完全是了。”至于后来的原因,她没说,单尔信也没问。
五十章
那晚郝靓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当然,是在单尔信的床上,两人从未同床共枕过,却意外地和谐。他左侧卧,一臂平着伸长,从她头顶上方环过,一臂搭在她的腰上,而她两手抱在胸前,卷缩进他的怀里。
比较郁闷的是,郝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保留着睡前按摩时的状态——全身赤|裸。而他,却还穿着一条睡裤,昨天那条引人遐思的睡裤!
郝靓愤愤不平,一边努力把床单往自己身上裹,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听说特种兵因为受过特殊训练,睡觉都很惊醒,所以郝靓的动作分外轻盈。
就在她快要成功脱身时,单尔信忽然一个大翻身,把她连人带被压在身下,而他的眼睛还闭着,嘴巴还做梦似的咂摸几下。
郝靓气得大叫:“单尔信,你给我起来,少在这儿糊弄人!”
单尔信睁开一只眼睛:“你怎么猜出我醒了?”
郝靓白了他一眼:“自作聪明!你一个晚上都没压到我,我刚一动你就压过来,有那么巧的事吗?”
“聪明的女孩,来,亲一个!”单尔信说着就要凑过来,被郝靓死命推开,大早上的,两个年轻男女在床上亲来亲去太容易出事了!昨天一失足就失身,今天可不能重蹈覆辙。
“单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