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易疲倦罢了,不发作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萧怀瑾不高兴地瞪他一眼:“这是什麽话,你别听那些糊涂的太医混说,孤这几年一直派人在外面寻找真正的神医,定能将你治好。”
萧怀瑜无奈地摇摇头:“皇兄政务繁忙,怎可再为臣弟费心劳力!咳,我有些累了……”
不等他将话说完,太子已慌慌张张地催促道:“既是累了,我送你回宫休息吧!”
萧怀瑜摆摆手:“我已让晓莲吩咐备车,这便回府。”
萧怀瑾吃了一惊:“这麽快?”
瑜王微微一笑:“既是封了王,本不应进宫居住,父皇与皇兄允我回宫休养,已是莫大的恩惠。如今病已大好,怎可久居宫中。”
太子急道:“可是……”
萧怀瑜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臣弟已请得父皇的旨意,皇兄莫再阻拦。”
萧怀瑾深知这个弟弟执拗的脾气,只得重重叹了口气:“罢了,孤不拦你,我送你出宫吧!好好养著,孤得空便去瞧你。”
萧怀瑜轻轻点头:“多谢皇兄!”兄弟二人肩并肩,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探花府内,芳菲绕遍,日日香满院。蔷薇架下摆著一张小巧玲珑的棋案,两人分执黑白子,苏清岚身著官服,似乎是下了公务连衣服都未换便立即赶来,此时正偷偷瞄著凌文湖,见他双眸轻垂,嘴角微勾,顿觉心猿意马,忍不住替他拂开垂落在肩头的散发:“小湖……”
凌文湖“嗯”了一声:“说吧!”
苏清岚暗暗叹息,面上倒是一本正经:“梁殊与太子结盟不久,想是急於在储君面前表现,已至东宫将奏折交给了太子。”
凌文湖冷笑道:“什麽急於表现,狐狸伎俩罢了。梁殊虽和太子结为一党,却并不想亲自出头得罪贵为大将军的瑛王,所以把奏折往太子那儿送,想让太子参瑛王一本,兄弟相残,和他梁殊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估摸著,那本奏折定是连名字都不具便呈上去了。”
苏清岚有些不解:“太子就这麽让他利用?”
凌文湖将白子放在手中颠来倒去地玩耍:“萧怀瑾是什麽人,其母稳居後位数十年,养出来的儿子会是笨蛋吗?梁殊固然聪明,可太子自会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皇帝接奏折那会儿定然已知折子乃是出自梁殊之手。对了,萧怀瑛那儿有没有动手脚?”
苏清岚放下一粒黑子:“放心,萧怀瑛昨晚便得到消息了,否则他怎会不到你这儿来?呵呵,要说萧怀瑾与梁殊,这二位才叫真正的狼狈为奸呢,狼与狈,谁都不愿成为对方棋子,凭白吃亏。”
凌文湖不在意地道:“狼也罢狈也罢,我只要梁殊那伪君子的项上人头,为公子报仇。”
苏清岚轻轻叹了口气:“报了仇之後呢?”
凌文湖愣了愣,随即撇撇嘴,满不在乎地回答:“还没想好。”心道报了仇之後我还活著干吗?自然是陪公子去。
苏清岚定定地望著他,缓缓道:“和我走好不好?离开这乱七八糟的地方,随我回流云山庄,我定会好好待你。”
凌文湖慢慢挑高了眉,斜睨著他:“和你回去做什麽?你有老婆有儿子,妻贤子孝,尽享天伦,我以什麽身份和你回去?”他摆摆手,神情间竟添上了几分疲惫:“你们这些人啊,总是这麽三心二意。据闻庄主夫人乃江南名门闺秀,当年慕你风华,不惜与娘家决裂也要嫁给你这个江湖武夫。你倒好,家中金屋藏娇,却仍不能收心,在外头风流快活,玩了女人玩男人……”
苏清岚脸上露出一抹愧色,讪讪地强词夺理:“什麽玩了女人玩男人,除了你我还碰过别的男人麽?这麽多年了,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凌文湖摇头道:“我难得讲两句心里话,你别乱打岔。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