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也休息一会儿吧。”是要睡一觉了。我地上眼皮已经开始跟下眼皮打架了。迷迷蒙蒙地。好像看到夏瑾瑜也坐在地铺上。却只是侧着身子靠在墙上。
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呃。错。在这个黑不隆冬只能靠火把照明地地方我已经没有时间地概念。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只知道我睡得很沉很有安全感。或许是潜意识里是知道我不会孤单一个人。有人会保护我地吧。
“早。”随意地冲地牢里地另一只人到早安。我睁开迷蒙地睡眼。却看到。夏瑾瑜依然保持我睡觉前地姿势。靠在墙上。却不住地点头。明显打瞌睡地样子。
看到我已经醒了,夏瑾瑜伸上一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齐儿,早啊,昨夜休息的可好?”
“昨夜?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夏瑾瑜伸手摸了一下墙壁,“现在太阳应该已经升起来了,墙壁的温度升高了。昨天石门打开的时候我查看了一下天色,应该是傍晚时分。”
这个人倒蛮细心的,一手支起上半身我刚准备坐起来,直觉得头晕目眩又躺了回去。
“齐儿,你怎么了?”夏瑾瑜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扶我起身。
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于是我也站起来,“没事,可能是贫血吧。”
“贫血?”夏瑾瑜重复着,“这又是什么怪东西?齐儿,你是从哪里知道这许多奇怪的词汇的?”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了,脑海里努力地搜索自己曾经看过的穿越小说,女主在这种情况之下改如何自圆其说呢?明明我看过不下几百本打发时间的无聊言情小说的,类似的桥段好像也有不少,怎么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什么相关情节也想不起来了?
夏瑾瑜正一脸认真的望着我,看来打哈哈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我只能随口说道:“以前曾经有一个西洋的传道士来过我的家乡,他懂得很多跟我们不一样的知识,我跟他学习了一段时间。”
刚刚说完又想起了,传道士明朝时才来中国的,这里的人肯定不知道,我又该如何解释呢?
没想到,夏瑾瑜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齐儿,你不是失忆完全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
噢——Mygod,真是说一个慌需要一千个谎话来圆哪,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漏洞百出被抓包的,我只能耍无赖了。
“是呀,我怎么记得?说也奇怪,有时候头脑里会闪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可是如果我认真去回想就会觉得头痛了。哎呀,现在又是这样,头好晕啊。”我抚着额头装作软弱无力的样子。
夏瑾瑜的脸上明显还有疑惑,却没说什么,只是让我靠在他身上双手帮我按摩着头部。他的手劲很轻巧,伴随着一股股热流涌进我的脑门,然后觉得全身有一股气体在流动。从头到脚,我全身仿佛都被熨过一次,舒服的直打哆嗦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输送内力?
这个时候,头顶上端又传来吱哑一声响,如同菜市场一样的地牢大门又被打开了。我和夏瑾瑜还来不及反应,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你们这对狗男女,到了这里还敢这样卿卿我我?看来,是朕的失策了,把你们一起关在这里反倒合了你们的意。”
跟我那天赤裸裸从床上醒来以后听到的问话声一样的强调,声音同样的那么熟悉。我轻轻回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夏瑾瑜的俊脸,不会这么巧吧,又来一次当场捉奸?
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的,正是天子大人南宫渊,后面跟着一个皇后一个嬷嬷若干只太监,那天捉奸的原班人
夏瑾瑜收回置于我头顶的双手,站起来给他们行了礼,然后若无其事不卑不亢的解释着:“娘娘的身体不适,头痛难忍,草民只是在帮她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