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算今天,也不过是她第二次见他。邵棋突然有些后悔仓促成亲,她应该先提亲,然后多和他相处,互相熟悉后,再迎娶的。那样的话,她就有话可以和他说,不会看着他的手不知如何开口。
现在她只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会吹箫,其他一无所知。
“夫……夫人。”邵棋张嘴吐出个今天开始出现在她生命的称呼。
廣君清笑得温柔,正视她低垂眼皮掩住的眼睛,“妻主。”
“嗯。”一声称呼,邵棋平白放松不少,终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和他对视。
邵棋找话说,“那个,你箫吹奏得很好。”
“谢谢。”廣君清接受她的赞扬。
“那个……我们歇下吧。”说完这句邵棋觉得之前喝下的酒,酒力全冲到头上了。
“好。”廣君清点头,离开喜床,坐在妆台前卸妆去首饰。
直到廣君清把外衣脱去,只着里衣钻进被子,一直看着他卸妆宽衣的邵棋才顶着张柿子脸,慌乱的去掉外衣,放下床帘,也只穿里衣钻进同一个被窝。
试探的伸手在被窝里摸索廣君清的手,紧握在手心。他的手很热,就像初见时阳光直射在他身上透出的热力,温暖的气息互相传递。
邵棋翻身在他之上,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自己的重量,怕压到他。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他的,一点一点轻触,到完全印在其上,再小心的舔舐他的唇畔。
邵棋对于床笫之事是全无经验,她对自己一眼看中,打算相守一身的人,唯有小心再小心,唯恐无一点差错。
吻逐渐加深,不在只是表面的轻舔,两相纠缠到分开时,双方都喘息不已。双目,耳垂,颈项一路往下,廣君清身上的单衣已解开,气息更是急促,屈展双腿,那双至始尤今相握的手,十指紧扣,不留一丝缝隙。
怜爱的亲吻,温柔的抚摸,两人气息呼应,喘息间频率加快。廣君清不太舒服,身上发烫,呼吸不稳,邵棋每一个举动作用在他身上都引起一阵轻颤,体内有什么东西想挣脱束缚破体而出,两人坦诚相对,可她逗弄他,就是不进行之后的动作,一直磨着他。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让廣君清不耐烦了。
“妻主,你在干嘛?”廣君清一小句话说得是咬牙切齿,言语间止不住喘气。
邵棋动作僵在那里。其实她想不出后面该怎么做,她知道关键是哪里,问题要放进哪里?她内心尴尬,讨好的在廣君清身上磨蹭。
实在受不了的廣君清,拽着一直紧握的手,翻身把邵棋压在身下。对比被爹娘忽视婚前教育和狐朋狗友在一起时不虚心请教,纯洁的跟小白花似的邵棋,廣君清在廣奶奶的教育下理论知识远比她丰富。
压下她的唇,廣君清的动作对比邵棋绝对算不上轻柔。手滑过女人特有的丰满,惹得邵棋差点翻身把他压回去,从小坚持锻炼的廣君清,力气比一般男子要大,邵棋刚翘起身便被他用力压回床上,又是一番深吻。
待廣君清找准位置准备突破。老觉得不对劲的邵棋用全力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肯定有哪里出错了!”坐起身,邵棋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被子外。
被她差点掀翻的廣君清披着被子坐她对面,“你……”
两个人被互相挑起的热量依然在体内翻滚。对坐相望,廣君清真想把对面的女人敲晕。
时值冬季,空气冰冷,对望一阵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廣君清裹着被子蹦下床,邵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听房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她把头伸出床帘,看见廣君清,一手拽被子防止它滑落,一手笨拙的往外一样一样放箱子里的东西。等他最后找出本绢册捧着回床上,被子也滑落出他小半的背。
邵棋心疼的帮他拉起被子裹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