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文真阿姨的身边,我需要好好地想想。你让我回去好吗?”她有点倦了,像是一只渴望回归大海的美人鱼。
“不行,我不能让你回去,我不答应。”冷英魁的口气转为专制。
“你没有理由不答应。”她平静地说:“你伤了我,英魁,你必须让我回去疗伤止痛。”
“在这里一样可以疗伤止痛。”他说。
安希思摇了摇头,软弱的眼中出现难得的强悍。
“你不能阻止我回去。”
“我不能吗?”他的语气变得危险,冷静与沉稳也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那就试试看啊!我不仅不让你回去,我还要你立刻忘了那件事。”他低头掳获她的唇,近乎掠夺地吻着她,双手也在她身上霸道地游移。
安希思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被动地任他动作。
“你这样是在逼我恨你。”趁着他的唇游移在颈间,她得空的嘴唇低低吐出这句话。
冷英魁抬起头来,眼中的固执忽然不见了,他痛苦地看着她,明白自己根本无法留住她。
“让我回台湾吧,我需要好好想想。”
“你要离我而去吗?再也不回来……”他的声音几乎哑掉了。
望着眼前脆弱的冷英魁,安希思忽然扑进他怀中哭了起来;冷英魁则是竭尽所能地紧紧拥住她,生怕一放手她就会像泡沫一样的消失。
“原谅我,原谅我,希思。”
她听得出他在哭泣,甚至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泪水正滴落在自己的肩膀;还有他微抖的身体,都清楚的传达出他内心强烈的痛楚,可她自己也很痛,但她能怎么办?该怎么办?
“答应我,你会回来。”冷英魁紧紧地拥住她,多希望这一切从来未曾发生过。
安希思则是尽可能压抑住悲伤的情绪,双手紧紧圈着他的腰。
“答应我好吗,希思?”他再问了一次。
回答他的是一个依依不舍的吻。
结果这场痛苦的分离只持续了一个星期,缺乏原则又意志力薄弱的安希思几乎是在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就开始想念冷英魁,她甚至帮冷英魁说服起自己,什么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太计较啦,应该以包容的心来原谅他啦等等;反正当她喜欢上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对她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否则重视感情的她根本就狠不下心来离开那个人。
看得出她自我哀怜的时间早就过去,却在苦苦撑着迟迟不肯下定决心回日本,文真于是打了通电话给冷英魁,直接告诉他可以来把安希思接回去了。
当天冷英魁就抛下手边所有事情立刻搭机来到台湾。
“对不起!”他在安希思的房间等待从海边散步回来的她,第一句话依旧是深深的道歉。
安希思的诧异立刻化成迷人的微笑。
“你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有吗?我怎么记不起来,阿姨常说我有宫雪花型的失忆症耶。”
冷英魁眼底的忧虑被这句话一扫而空,张开双臂,迎接扑向前的她,同时接住她主动凑上来的唇。
稍后,四片唇短暂地分开,目光却仍然交缠。
“我、我有点想念我那个浪漫的房间耶!”安希思用撒娇的口吻来暗示自己其实渴望回到他的身边。
“那么我呢?你想不想我?”他深情地看着她问道。
她抿抿唇,最后诚实地点了点头。
冷英魁感动地重重抱了她一下之后,立即松开。
“结婚好不好?”打铁要趁热的道理他很清楚。
安希思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怎么?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吗?”他焦急地问。
她又摇摇头。
“那是怎么样?拜托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