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茶啊?给我喝口压压惊先!
“早就听闻这若京天香楼的名声,却没想到这天香楼的当家竟也是如此成熟妩媚,风韵犹存,果真是名不虚传啊。”我微笑道。(墨沉:你丫的够虚够伪的!= =!)
那个嬷嬷一张煞白煞白的脸顿时笑得花枝招展的跟什么似的:“哦呵呵呵呵,小姐可真会说话,这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我也笑。
嬷嬷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我一眼,了然的道:“这位小姐,您报个号,明日我徐娘定当登门拜访。”
敢情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啊?呵呵,真好玩,我保持优雅笑容,“我只是个客人,是来找乐子的。”
听闻我此言,身边一些进出的人都停下用异样的眼神瞧向我,似是被我这番话给吓到了。
“小姐是要来找男人的?”非常惊讶的语气。徐娘看了我半晌,见我一直是一副潇然淡定的神情,手绢子往嘴上一掩,呵呵笑道:“小姐可知,咱们这可是专门接待官人的。”
“我说徐娘,打开门做生意,难道还有把银子往外推的道理么?”掏出一张银票轻轻塞进了她手里。
徐娘接过,眯着眼睛看了眼上面的数字,顿时一张脸喜笑颜开的跟朵开过头的老菊花,迅速把银票揣进了怀里,连声唤道:“冬月,蔓儿,接客了。”
逛窑子的FEELING,来的好快。= =!
徐娘回过头,对上我,笑得那个是一脸的热情洋溢,“小姐,请上二楼的雅间。”
点点头,在两个长得还算挺清秀的少年的簇拥下,向二楼雅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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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楼里小倌的弹琴工夫还是可以的,虽说不上什么天籁之音,至少悦耳动听,听着很是让人舒服。
喝了口冬月递过来的酒,我问道:“你可知晓刚刚进去的青衣公子是谁?”
“哪个?”冬月放下酒杯,执起筷子夹了小片茄汁牛肉送入我口中,回道。
“就是那个长得挺绝色的美人。。。”我向冬月他们形容刚刚门口那美人的长相。
“哦,小姐说的是尘寰公子吧!”蔓儿肯定的道。
尘寰,那美人叫尘寰么!名字不错啊。(墨沉:只要是美人的名字,你都会觉得不错的。)
冬月吃吃的笑了起来,歪着身子往我身上一靠:“莫非小姐是看上他了?”
我微笑不语,端起面前的酒杯浅浅嘬了一口,这酒微甜,带着淡淡的果香,如果不算里面加上的催情剂失了原味的话,倒不失为好酒。
蔓儿夹了一快鱼恻边的软肉,送入我口中,“尘寰公子可是咱们这的头牌哦,身价可不一般呢。”
小样儿,我笑着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掐了把:“你小姐我穷啊,什么都没有,也就是只剩下钱了。”
“哎唷!”蔓儿叫了声,没从我怀里弹开,反而更腻近了些,我哈哈的笑出声。
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了天香楼里的红牌。。。
尘寰,今年二十岁,身世算是个可怜人。别看他现在是天香楼里的一块招牌,但那遭遇就。。。
他十八岁之前是个还算小有名气的戏班的武旦,因着绝色的容貌和一流的武戏功夫,也算名噪一时。两年前被朱雀国一兵部尚书看中,欲将他献给当朝朱雀国二王爷朱彻,尘寰抵死不从,便被这尚书找了个明目抓了戏班的人,拿来作对尘寰的筹码,且那尚书还命人对尘寰下了药,将他虏送去了王府。
那王府主人全国皆知是个性喜渔色之辈,且有些特殊的喜好,这特殊喜好在朝中大家暗自也都清楚。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个SM者,标准的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