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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山皱皱眉:“全都穿身上,那得多辛苦。”
“呵,反正就一天,娘辛苦准备了,穿穿也无妨。不过现在不是也没穿嘛,我现在在外头,娘一定很担心。她很疼我的。”
凌越山看她的可爱小脸,禁不住亲亲她的发顶,道:“那是你招人疼。”
“嘻,”她转过身来看他:“我爹说的对,你就是会花言巧语。”
“哈哈,”他大笑,拉她到怀里来:“可惜知道也来不及了,你是我的了。”
“哪有,我爹都没说答应。你也没有求过亲,也没有下过聘,还有三书六礼这些的,统统都没有哦,这样就想把我娶走了,我爹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打架我最不怕了,”他亲她的小脸蛋:“他把你交给我带出来,他心里早答应了。再说了,就算他不答应,我也要把你掳走,学梅满占个山头,让你做押寨夫人。”
“呵呵,你这么鲁,还真是挺合适做土匪的。”
他咬她的小脸蛋,湿嗒嗒印出个红印子来,惹得她一个劲的缩脖子躲,未遂,只好伸手去推他,一边笑一边闹。
“是,我就是土匪。水若云是我凌越山的媳妇儿,谁敢拦我,我就灭了他。”他沿着她的耳背往脖子一路往下啄。
“好痒的,不要闹了。”她推他,在他膝上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小手掌伸出来:“我的礼物呢?”
他露了窘色:“那个,我选的不好,你可不能嫌弃。我以后会挑了,再送你好的。”他虽然选了又选,毕竟没买过什么好东西,看那水夫人送的一大箱,那精致漂亮,不是他能比的。
“不嫌不嫌,快给我看看。”她着急的轻推他。
他磨磨蹭蹭的,从怀里掏了个银制的发簪子,簪子是二朵云彩的形状,简单秀气,很别致。
水若云小脸一亮,欢呼一声,从他手里抢过,左看看右看看,一下跳起来跑到妆镜前,自己挽了头发,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回头冲他说:“快来帮我插上。”
凌越山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帮她把发簪子插了上去。她一脸欣喜,在他面前侧了侧身,叫:“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抚她鬓旁的小碎发:“很好看。”刚才的一点点小困窘被她的喜笑颜开遂得半点不剩,只觉暖意涨满心房。
水若云眯着眼笑的甜蜜蜜:“我也有礼物给你呢。”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二件东西来。是一条腰带和小钱袋子。
她把凌越山身上的腰带解下来,自己把新腰带给他戴上,一边戴一边说:“是我自己亲手缝的呢,试试看。”腰带上绣了图样,是一排山峰,山上飘着云彩,山下还有流水。绣功不算顶级,但也有模有样的。
“还有这个。”她又把小钱袋子递给他,上面绣着一样的图案:“我本想给你缝个香囊,不过我想你可能不喜欢。”他从来不用那些花哨玩意,还是钱袋子实用些。
凌越山把她搂在怀中,小脸按在自己胸膛上:“我很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他眼眶都热了,他的若若呀。他们朝夕相处,她什么时候偷偷缝的他都不知道。真真的,太惊喜了。
半晌,她在他怀里轻轻的喊:“越山哥哥。”
“嗯?”
他舍不得放手,又怕站久了若若腿脚累,就抱着她坐到床上,让她窝在怀里。
窗外朗月当空,镇子上到处种着漂亮的小花,夜空里飘来阵阵花香。甜暖的气氛,正是说体已话的好时候。
“我跟你说过吧,我从小就有很灵的直觉。”
他闻言轻笑:“是呀,你说过,幸福美满的直觉嘛。”
他在取笑她,她娇嗔的拍他一下:“我认真的。真的,小时候,我养了一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