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只需要把白鹿当作吉祥动物,要是找到一只鹿能够把它养成白色的,还不就是白鹿了。可是,等到有人可以养活养大白鹿出来的时候,周仲孙不干了,他要的白鹿不是人可以养活养大的,凡是部族百姓或者奴隶能够养活养大的白鹿,都不是白鹿而是鬼兽和怪兽,他可以把鬼兽和怪兽送给他想送的人家那里,然后说这是自己寻找到的,献给都督或者皇帝。
周仲孙认为自己上交白鹿的时候并没有撒谎,他怎样猎取到的并不重要,他能够猎取到才重要。白鹿多好,美丽善良的动物,哪里与谎言与罪恶的杀人动机会牵扯上,白鹿是吉祥瑞气的化身,就是为了消弭天灾人祸的,白鹿当然可以帮助他和皇帝都督们来消除喜怒无常了。我在周仲孙脑子里得到的,是他认为,白鹿的善良来自《周易》,这很容易被我消化,周易是算命的而白鹿是个神话,所以白鹿来自《周易》两者都是善意的。既然白鹿是善意的,周易也是善意的,而获取到白鹿的周仲孙当然也是善意的,他就连曾经获取白鹿的事迹都不想多提,好汉不提当年勇,将军不提当年仗。益州的刺史不提当年宦,苗山的太守不提当年狩。如果有一位在苗山当作太守的人这家人脸上有光,就可以把他叫做苗光。苗光的苗姓是皇帝下令叫出来的,苗的姓氏就这样出来的,没有做官的人就连姓氏的权力有没有,怎么能够说封建社会是只知其父不知其母呢?凡是没有做过苗光的人,没有姓氏的权力,很多人连名字都没有,封建社会根本就没有做到只知其父不知其母,东晋古代到现代,我看到的差别仍然是有的,东晋古人很多人不能跟着爹娘一起生活,只有奴隶才会不能跟着爹娘生活,所以封建社会是奴隶的社会,东晋就是这样一个。而现代社会可以跟着爹娘一起生活,就应该是既知其父又知其母,这样才能男女平等。只知其父是非常严厉的,我从周仲孙脑子里感觉到了,因为周仲孙脑子里的秘密一闪而过,他脑子里在想一个叫做苗光的人,这个人曾经做过武陵郡太守。我还在分析苗光怎样从周仲孙脑子里闪光出来的时候,周仲孙立即封闭了自己,就像害怕有人监视他的大脑一样。
是不是周仲孙被俘以前与武陵郡太守苗光有过联系?两地相隔较远,对了,李焉队伍曾经在经过夜郎郡到建宁郡的时候,遇到过几个荆州过来的信使,来找周仲孙大人的,只是没有在活捉以后审问到什么。那伙儿我在成都与阿朵在一起,好像是阿朵回来后李焉向阿朵提起过,其中是不是有武陵郡太守的托言和通信,而周仲孙与信使见面的时候提到苗光有关的什么事情?李焉没有向阿朵提到苗光,李焉只是向阿朵说到这几个信使是从武陵郡穿山过来的,现在周仲孙想的苗光,让我知道了武陵郡太守叫苗光,这应该是现任的武陵郡太守了吧。周仲孙前面交待的南平郡天门郡武陵郡三郡总太守应思远,经过证实已经死去多年那是早年的一位武陵郡太守了,周仲孙一直拒绝交待回答出来各位真实的各州官员身份,如今他因为想到白鹿,会不会是当年上贡他获得的白鹿的时候见过武陵郡太守苗光,或者是通过苗光转手上交的,苗光这个人会不会在担任武陵郡太守之前做过周仲孙在益州或者宁州的手下?
周仲孙心里想到苗光,我就想转移附体到刘大毛身上,可是不行,我附体之后没有通讯工具,我没有电话没有手机来通知刘大毛。想到苗光可能是与周仲孙一样的顽固份子,我就心里冒出杀气来,要是周仲孙是个国民党,我一定宣布开除他的党籍,这样他才有活着的资格。苗光可能也是一个国民党,同样要开除苗光党籍。开除作为一种镇压的手段还远远不够,应该以斗争作为手段来打击国民党,国民党就是敌人,不斗得一个你死我活不罢休,不死不休,这才是共产党人的作风!
共产党要是不镇压国民党反动派,就会自己腐败!连共产党还是国民党都分不清楚的时候,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