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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1 / 3)

疯狂世界闹海屠龙曾经怀恋,

圈里乾坤哪吒拆肉若有思忏,

美的少年毋庸猜谜且听焚歌。

谭圣人楹联选

长史颠发濡四海

青藤畸谱啸千秋

天下草圣,唯二子与某耳。辛巳犊比,可爱忘筌。大言薄古,至今色惭。斯在收拾,书诫以悬。

题《苏鲁支语录》

孤嗟尼采,天纵血书,超人无畏,或则高唱千仞,只是施恩布道,岂止堕落极渊,却见浮云适彼乐土。

重蹈寿陵,佛容义理,余子有知,未必缓棋一着,除非积跬苦行,何妨轮回底狱,唯识真相集之大成。

寒筠坐车经太行谷,诗兴大发,立马成章发我,余心中正有事,亦援笔急就一联戏答

山右寒窗,今夕顺风南下,半盏吟出太行谷,直羞死老瞒父子诗赋虚誉。

目中净界,去岁覆水北漂,一厢梦寄筋斗云,忒愧煞大圣师徒步履丰功。

久违龚兄咏雨诗人、散文家,约晤今日,车窗外望雨得联,即驰短信,戏命三日内对出,至今未偿

雨天会咏雨,予咏公,公不咏予?

四月八日上斋即兴

雨消息,西铺红色,略薄暮点灯尚早;

窗透镜,尽作乌痕,方深更释卷未迟。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说明

本辑《逸韵草草》所收录的基本上是我○四年以后的作品。因为尊重惟一判官——谭圣人我——的文艺偏见,只遴选了这些首(○四年至今共存下约二百五十首不到),其余尚能记忆的、未选的,一概仅列题目附于末(有的只写了半首甚至一两句的),将来可能会印进别的集子(也可能不印),还有的也许散佚于诸友手头我忘了,可供后学考究。

诗,于我,属于未成年时养成的不良生活积习。说不良,是因为做这些诗除了占用挣钱的时间以外确实一无是处(决不是故意谦虚)。一般来说,我是讨厌与人谈诗的,尤其怕与诗人谈诗,那会令我相当自卑,因为我对几乎一切公认富含诗意的东西完全不能产生共鸣,比如山水、月亮、江南、春夏秋冬什么的(比如月亮,只能令我想到环形山,而不可能想到千里共婵娟,并且我认为现在、谁——从此再也不应该想到千里共婵娟却不想到环形山——否则简直构成羞耻——其实环形山很诗意的)。我写诗基本上都是一些生活记录,跟做文章写博客毫无不同,有不同也是文体形式不同而已。

我是写旧诗的,过去老藏着掖着,从不敢集中拿出来,生怕别人看到以为我是个老头。事实上我两三年前看上去就像个老头,出《裂阱》的时候,特意穿了身白色的中山装拍照扮酷——人人见了都以为我是鲁迅失散多年的堂弟。不过近年把,新认识我的人却以为我是什么“90后”的——我真得谢谢他们怎么不说我是“00后的”——我也不知为什么。不过很好,这下我可不用怕别人以为我是个老头了,当众拿旧诗出来显摆自己也不怯了。然而新的朋友看见这些东西,竟又各以惊怪的眼神打量我,如同观赏动物园的河马,搞得我十分不知所措——扯太远了。

旧诗——我想诗也好,词也好,散曲也好,都是古代的东西了,我就一律管它们叫做旧诗。毛主席说,旧诗不宜在青年中提倡。我也这么想。总体而言——别总体了,就是全体而言,我对旧诗是悲观的——也不能叫悲观了,我以为旧诗的历史早已经划上句号,根本不是可不可能写得好的问题。

至于所谓新诗,我有很多文章表达过观点了,这里就不重复了。我并不觉得它不好,包括徐志摩的康桥、翡冷翠,顾城的什么黑暗的眼睛,海子的什么花开之类,我看真的都挺好——只不过我没觉得那是诗。所以我其实也常写那样的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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