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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王湘容虽然没有能够留住皇帝陛下亲去捉奸,但还是设计了要让百官亲眼目睹“楚大学士”和刘家公子在床上的情形的——只是不知若是血衣卫晚去一步,百官看到他们三个人滚在床上的模样,声名尽毁的,究竟是谁?
谢聆春控制住自己将王湘容和刘家公子千刀万剐的念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楚歌身上——蜷缩在椅子里的她衣衫凌乱,双眸紧闭,隔着几层纱幔也可以看见她晕红的面色,以及听到静夜中低低的喘息……想起带人闯入房间时,将已经精力耗尽昏睡过去的她唤醒,她一头扎进他的怀抱,滚烫的面颊在他怀中摩挲时候的触感……让他无限恐惧之中又升起了无限的渴望,好想亲自替她做那解药,却又明明知道她断断是不肯的……
其实若不是碍事的老太监以陛下的旨意为名,坚持将几个人都带入宫里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守住自己的意志……她便是不肯又何妨?
仗着血衣卫都指挥使可以出入宫禁的便利,他坚持亲自将她送来。宫里倒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请太医为她解毒;鲁老头行踪飘忽,这几日又不知往哪里去了……只是太医怎么还不来?这样两个人独处的境地,不只是折磨她,也是在折磨他……。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一百一十六章 解毒
楚歌微微咬着牙,努力使自己的神智维持着清醒;同时也在极力转移着注意力……这的力量极为霸道,体内似乎有热流在冲撞,在寻觅着出口,迫不及待地要宣泄;她闭着眼,控制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然而该死的谢聆春还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叨……从没有发觉他的声音居然如此好听,如此充满磁性和诱惑力,如此地……该死……
其实她很庆幸自己施催眠术造成了脱力的后果,若非是浑身动一动都很困难,只怕在王家那小院中被唤醒的时候,就已经“狼性大发”,扑上去把那个不知危险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绝色美人拆吃入腹了……满脑子里都是曾经的那个吻,都是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那舔舐挑逗的放肆温柔……即使是现在,每听见谢聆春吐出一个字,就仿佛世间最轻柔的羽毛掠过心尖;撩拨得她心烦意乱,神智模糊,要加倍地付出努力才能够制止自己用唇舌去堵住那声音源头的冲动……简直比在王家凝聚精神催眠刘家公子的过程还要难上百倍。
幸好绿绮阁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传来孙公公那干涩尖细的公鸭嗓:“陛下驾到!”
楚歌精神一振,她知道,陛下来了,太医差不多也应该到了;至少她不用再面对单独与谢聆春相处的局面,那样子的诱惑简直不是人类可以承受: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魔鬼。一个垂涎美色却又无力动手地魔鬼。
“到底怎么样?”端木兴面色阴沉,略带焦急地追问。
“启奏陛下,楚大学士中的这种毒名为诱心,是鹿胎、九香虫、淫羊藿等数十味药调配而成……”
“朕只要知道怎么解!”
“是,陛下……此药无解。”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楚歌立刻睁大了双眸望着不远处跪在皇帝面前瑟瑟发抖的老太医……无解。这样的痛苦折磨还要怎样继续?!
而面对着皇帝陛下以及谢都指挥使要杀死人的目光,太医院院使陈老太医又抖了半天,终于选择了无视,低着头,颤着嗓音继续回答:“陛下……虽然这诱心药力比平常要猛一些。但这类东西道理都是一样,只是要刺激人的**,只需交合便可消除药效,所以……无解。”
因为焦急,楚歌反而觉得药效不如方才那么猛烈了,于是勉强问道:“陈太医。若是……泡到冷水里……冰一冰会不会好些?”
“不可以!”
老太医还没有开口,谢聆春先急匆匆地阻止:“你有寒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