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八乌龟不会是不敢出来了吧?”站在他具厉,女扮男装,一身蓝色素衣的勾馨压低着声音道。
“不出来,我就将那些东西—一砸了。”
皇甫灏藇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一只青瓷古花瓶前,把玩一下,手一溜,它掉到地上破了;下一个是一只唐三彩,再下一个则是白玉盘,一时之间,乒乒乓乓声不断。
丫环仆从们看在眼里,可没人敢上前阻挡。这来的可是大皇子啊。
严东凯是真的不敢出来,不过,在听到仆从们说,皇甫灏藇将他爹的收藏品一个一个往地上扔后,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
但他胆子小,所以拉了也窝在房间的妹子跟他一起往大厅去,当然也将两天前发生的事跟妹子说了。
严任凤对这个哥哥实在是没法子,但想到他曾帮自己出一口气,虽然是帮倒忙,但还是跟着他往外走,准备打圆场,没想到,她一眼就瞧见了皇甫须用身后的勾馨。
她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一肚子怒火,在瞬间又烧了起来。
不过严东凯一看到相貌俊秀的侍从,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怪了,怎么觉得他有点儿面熟?尤其他这时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眸光?
皇甫顾潮可不喜欢他瞪着他的勾馨看,“严东凯,听你强抢民女的‘案子’不少,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大皇子,”严东凯愣了一下,急忙收回目光,看着脸上还有笑意的他,于笑两声,“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是那些民女自己投怀送抱,自愿到我严府,享受荣华富贵——”
“胡说!”勾馨想驳斤,但马上被皇甫源困制止了,他看看严东凯,再看看一脸怒气冲冲的瞪着勾馨的严任凤。
“严小姐,麻烦你将你的嫂子们及府里的丫环全带到我面前来。”
她皱眉,困惑的看着哥哥,他也摇摇头,不知皇甫灏藇要干么。
但别说是他们,连勾馨也不知道他想干么?
虽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严任凤还是照他的话去做,将府里的女眷们几乎全找了来。
结果皇甫灏藇先向她们表明自己的身分后,再告诉她们,只要是被抢来、掳来,不想再待在府里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而且,如果有人敢阻止或在日后找她们的碴,他就让那个人五马分尸!
这话一出,一群人面实感激、眼泪直掉的全离开了,只剩下严东凯的元配,但她是看在肚子里未出世孩子的份上留下来的。
严东凯对皇甫灏藇的此番作法自然无法苟同,频频抗议,连严任凤也看不过去,觉得他不该管严家的家务事。
“这是家务事?”他眸中一冷,突地一把揪住严东凯的衣襟,带着他施展轻功离开。
勾馨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但她不会武功,一会就没看见两人的身影了,而严凤近也急了,急忙修书以飞鸽传书到春霖县府,告诉人在那儿的爹爹,府里发生了事,要他速速回来。
然而,就在第二天,严东凯已被剥光全身衣服,仅在双胯之间包了块布,被高高的挂在城门上,哭得呼天抢地,哀哀求饶,“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至于让京城百姓看这个风流好色的王爷之子丑态尽出的皇甫额熟,早已经偕同勾馨展开另一场的“东巡馆游记”了。
对皇甫灏藇来说,再次出巡,的确比较像是一场陵游记。
因为他是抱着玩乐的心态去巡视的,所以有赌坊就进,有妓院就逛,有热闹、新鲜事儿全不错过。
不过,由于身边有个故意唱反调的,他们也走得奇慢无比。
其实勾馨也不是故意唱反调,只是既然是出巡,就是要考察民间疾苦,遇到了事,自然不能视而不见,所以她就帮他找麻烦或是多为百姓打抱不平点,身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