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拿著媚狐阴笑著走来,当时脑海中徘徊著一个可笑的念头如果七皇子在他会救我吗?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原以为遥不可及的笑天时,他笑了笑,第二天京城实行扫黄运动,轩辕楼首当其冲……
但那时面无表情迎接即将面对的一切,心如死水……
就在这时姐姐来了,她拖著妈妈对著龟奴就是一脚。跑上前抱住我“对不起,姐姐来晚了……”
姐姐问我是否愿意跟她一起闯江湖,斜著脑袋微微想了想“我名声不好,让江湖知道冰家大小姐的亲身母亲是青楼艺妓还有个弟弟也是在青楼长大,这不好,我还是待在这吧。”
“怎麽可以?!”姐姐很心疼我,可最终还是拿我没办法,只是姐姐说她会经常来看我。
随後几年,我还是待在轩辕楼为客人弹弹曲子,姐姐经常来看我,带著她那些江湖上的夥伴……
七皇子的故事依旧持续,同样依旧让我著迷。
七岁他上战场时,我在娘怀里学他五岁作的曲;十岁扫荡儒国时,我第一次登台;十三岁那年回京,气宇轩昂英风飒爽和那叫血剑的狼敖立与城门。那次我也在围观的百姓中瞻仰他的雄姿;显然他和血剑的形象带动了广大群众,随後几天里出入我们这得公子哥们都带著条狗不狗狼不狼的东西乱晃……
回京没多久我从一位尚书大人那儿听说七皇子把自己关入地牢,武将们一一出面保他,文官们更多的是落井下石……
七皇子他为什麽要这麽做?听过来玩的那些官员说,地牢很黑暗的……在担忧中得到消息七皇子被当今皇上的弟弟战峰诀所救,皇後被废三皇子被罚,可他却失聪了……这消息应该假不了,再怎麽说师傅都不会欺骗我的。
这几次姐姐说我弹的曲子很忧伤,问我是不是忧伤心的事,是不是妈妈欺负我了。
摇摇头,告诉姐姐。
姐姐慈爱的摸摸我“傻孩子,他对你来说遥不可及放弃吧……”
不解的抬头“姐姐,我从来就没奢望过什麽啊?”
姐姐不语,只是心痛得看著我……
没多久又传来消息,七皇子伤好了,又恢复了过去那个让人敬仰的七皇子!傻笑两声,我平凡的生活还在持续,他对我来说的确遥不可及……
他为临国太子写下那首《葬花吟》时,我被迫跌入某个大臣怀里引来哄堂大笑;夜晚一字一句读者那首诗,心里说不出的羡慕,羡慕那个在遥远他地的临太子……可羡慕又有什麽用?人家什麽身份?我自己什麽身份?呵呵~说穿了不就是个青楼小官!
他高中榜眼,我还是在陪客;攻占姜击退敖出使町他让整个世界为他疯狂,我在练习新曲子;满城禁严他击败自己兄长逼退叛军,我还在练习;他在临国朝廷之上大胆求婚露出双胎印记,身负重伤必败的情况下战胜情敌,我成了这儿的顶梁柱之一;他结婚那天我还是在城门处远远眺望……
只是真的没想到,没想到上苍真的会给我机会!让我如此近距离的看著他……
那天是他婚礼前几天我正好没客,抱著琴调音,忽然龟奴让我去天字甲间作陪。看来又来了个大财主,皱了下眉抱著琴推开房门。
月光下,白色衣衫被衬托得分外柔和,身旁的狼不像其他公子带来的那样需要很多人管著或者根本就是条狗,光华雪亮的皮毛柔顺的依附在他主人身边,可身上却散发的气息显得如此压迫……
他不是普通人,这是我看见他时第一眼反映。坐在窗口他似乎有无限烦恼甚至没注意到我的出现,一整夜他只在开头说了句让我随便弹两曲便不再作声,凌晨月亮刚刚隐没,在身旁茶几上放了张银票飞身跳下,身边的狼也纵身跟随。
拿起那张银票……会是他吗?
第二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