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有五尺,便可以冲出去了。虽然门外还有不少战风堂的人在堵着,但这些一点都不会放在吴自立的心上。
并且,跟随吴自立进来内堂的四位随从已经在外面跟战风堂的守卫打了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却突然堵在房门处!非常迅捷,就像是突然凭空出现在那里一样。
吴自立冷哼一声,轻叱道:“挡我者死!”当下运起十二分功力,一掌击向对方,以期能够一招杀敌。
“秦兄弟!”后面的四大堂主都惊呼起来。
张在晨,王文庆与宋平亦要叫出“温将军”时,却被李尚东拉住了。要他们相信温子君的武功。
堵在门口的正是温子君。他知道如果再不出手,只怕会造成极其重大的后果。于是他便连踏八卦游龙步,快如闪电地赶到门口,挡在吴自立的必经之路上。
吴自立以为秦牧这样的年青人,比起后面的任何一个堂主来都要弱得多,他这一掌定能凑效。杀秦牧而逃出。
温子君见识过吴自立的武功,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他左手运掌当胸划弧,右手凝拳,运起十成乾坤心法内力,当胸一拳击出。
他这一拳没有一丝拳风,劲力已经凝而不发。
吴自立却以为对方是实力太弱,这一拳不啻于螳臂挡车,心下大定。正是由于他的这次疏忽,终导致他的失败。
等到吴自立发觉对方的拳劲是如何充沛时,他已无法变招,只得硬起头皮继续击出那一掌。
一拳一掌相交,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温子君立在原地,而吴自立则有如一只鹏鸟悬在半空中。给众人的感觉是,两人都似突然被定住一般。
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
众人便见到吴自立的身子突然往后退飞回去,空中挥洒着他嘴里喷出的鲜血。
四大堂主见状,大喜。吴自立这下退飞回来,跟自投罗网没什么分别。他们四人顺势便把吴自立制住了。
吴自立面如死灰,眼中露出惊骇之色。他最后知道自己小看了那个年青的秦牧,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武功。
一拳!
没想到秦牧只用了一拳,便把四大堂主都无法制住的吴自立击得口吐鲜血,再无还手之力。
乐无言目瞪口呆,真的无言可说了。
张在晨他们亦是对温将军的武功惊讶万分。
房中唯一没有惊讶的,是方灯河。他此时还沉浸在丧父之痛之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房间里的关系到全帮生死存亡的搏斗。
吴自立身子被制,嘴却没有,他不甘心地说道:“你们别高兴得太早!只要本官再过半个时辰没有消息,围在梁山泊的官兵一样会攻进来。”
温子君却冷笑一声,说道:“哦?吴大人,你有没发觉这里少了一个人?”
四大堂主才发觉一直跟着温子君的一个年青人不见了。他们不知道是谁,但张在晨他们知道,他们也是刚刚知道不久。
王进不在房间里!他去哪了?
吴自立脸色不变,哂笑道:“少一个又如何?难道他还能挡住本官的几千人?”
温子君又是冷笑一声,说道:“他一人自然抵挡不住,但他有一块令牌,却可以抵挡住千军万马!”
吴自立脸色又是一变,本来就是死灰色的脸更是失尽颜色。他有点慌乱地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令牌可以指挥我的人?”
温子君脸色一正,说道:“哦?你现在才来问我是谁?围在梁山泊的官兵是你的人么?那是驻扎在地方的朝庭军队!”
顿了一下,他厉声喝道:“私自调动朝庭军队,吴大人,你可知罪?”
吴自立又是一惊,忙道:“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