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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楚回答道:“是,师傅,我一定用心练武,不负师傅厚望。”
何风阳点点头出了石室,随手把石门关上了。
秦慕楚便在石室里住下了。
一开始,石室的寒气让他难以忍受。于是他便翻开那无名神功,练习第一幅图的心法。他先默记了一下运功的路径,发觉运行的线路都是十二正经的阳经。然后他坐上那石床,一股阴寒之气直往他身上窜,他马上意守丹田,慢慢导引那股阴寒之气进入正经中的阳经六脉。
可是那寒气太冷了,刚到阳经处,秦慕楚便冻得受不了了,马上从石床上跳了下来,双手不断地摩擦着与石床接触的腿股。其实,秦慕楚能坐在石床上那么久,已是难能可贵的了。只因他自小便在外流浪,常常在冬雪时也是衣衫褴褛,有了一定的御寒能力。要是其他人上去的话,或者马上跳下或者被冻僵在床上了。
秦慕楚心里却在责怪自己太没用了,连这点寒气都受不了,还说不负师傅厚望呢。
秦慕楚又再一次坐上了石床,意守丹田,再次把那阴寒之气导向阳经。这时,那种冰冻的痛楚又不断袭来,如同一根根细针刺了进来,让秦慕楚有种要放弃的想法,但他凭着自己的意志,坚决不动摇,强自把那股寒气引入阳经。
刚开始时,那寒气在阳经里如蜗牛般运行,像条丝线般大小。而奇怪的是,那阴寒之气一通过阳经,便化为一股暖流,流经之处都是暖融融的,极其舒服,那如刀割针刺般的痛楚也在渐渐消失。
那寒气经阳经化成暖流,过了六阳后流到丹田,就再也不走了,丹田就像是一口干涸的深潭,暖流便一丝丝地注入潭里。最后,当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冰冻的痛楚完全都消失的时候,秦慕楚才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跳下了石床,只觉这石室也不是那么阴寒了,只是有点清凉罢了,舒服极了。
不久,李伯送了饭来,秦慕楚吃过,李伯便收拾好碗筷,又出去了。两人也不多说话。
秦慕楚便又坐上石床,练起功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秦慕楚觉得那在阳经六脉游走的暖流,已由一条丝线般大小,变成了三条丝线般大了。而他再也感觉不到在石室里的清凉了,只是一片温暖。只有坐上石床练功时,才会觉得那隐隐传上身来的寒气,却也不刺骨,倒是觉得那寒气十分可爱了。
可是近来,他觉得坐上石床后,那寒气也不往身上冒了。丹田的暖流也不再增多,感觉那深潭似的丹田里连半潭的暖流都没装够。流经阳经六脉的气流也不再变粗了。
秦慕楚思来想去,觉得要练第二幅图的心法了。这一天,他翻到第二幅图,见是要把气流导入奇经八脉。他详记运功心法,便跳上石床开始练了起来。
秦慕楚运行起丹田里的那股暖流,缓缓流经阳经,然后向奇经八脉行去。他发现暖流进入八脉,竟是寸步难行,并且是奇痛无比。的确,向奇经八脉中运气,就宛如在一片山地里挖掘出一条条沟渠一样,自然是艰难无比了。其实,练第一幅图时,便是这样,只不过是被那阴寒之气导致的冰冻之痛所掩盖而已。秦慕楚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知道要练好武功,就必须能吃苦。因此,他虽然觉得冲击奇经八脉是奇痛无比,但还是咬紧牙关,一寸一寸地向奇经八脉里行进。
直到丹田里的气流全部注入了奇经八脉,也不够八脉里的一半,这时,石床里许久没有往身体窜的阴寒之气,又缓缓向身子里钻入,然后流经正经六阳,再源源不断地往奇经八脉里输去。经过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奇经八脉终于被打通,气流又流回丹田。秦慕楚觉得此时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