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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顿时麻痹,有一种想说但是却说不出的感觉……怔怔的只能遥遥远望……我不愿……我不愿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本大爷绝不约需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
……我不要再看你渐行渐远,却不能迈出一步……
等住院手续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亮如白昼的走廊里已经只剩下两人了。此时,迹部也拿出了那个牛皮纸袋,并且把他所知道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这是什么?”忍足绫野,此刻正一脸寒霜的看着迹部翻出来的牛皮纸袋。
“里面的照片……”迹部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忍足绫野拿出照片凝重的样子,牙齿松开紧咬着的唇,舌尖轻轻扫过,刚才唇上咬破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每当舌尖扫过还会有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那张和忍足侑士有点相似的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但如果你因此而忽略掉那骤然而降的温度的话,回去加件衣服再来吧。
他没有说任何哪怕一个字,但是迹部却能够感受到他的愤怒,和他一样的愤怒。
“能够告诉我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吗?”忍足绫野的声音突然想起,把沉静在自己思绪里的迹部唤醒。忍足绫野手中拿着的正是那张“威胁”到忍足侑士的照片。
“那次,网球部的前辈带忍足和我……去打友谊赛……然后……”绕到嘴边的“挑衅”两字还是咽了下去,反正这不重要不是吗?
忍足绫野安静地听着,一边又细细看着这一张张照片……
迹部语毕,接着空气一瞬间陷入沉寂,只有忍足小叔翻动照片的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有事没有什么大碍,我却要他转入重症病房吗?”空气中的莫名情绪快要凝结成实体,忍足绫野的话终于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气氛。
“因为……这是冲着他来的……”迹部说着,心思却不忙在这里,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一墙之隔的忍足侑士,他喜欢的人。
“你真的这么认为么?”忍足绫野轻笑,脸上是忍足家标志性的浮华。
“难道……不是?”迹部蹙眉,心下电转,思绪万千,回想自己在什么地方有遗漏。
忍足绫野但笑不语,接着又指了指那些照片,问迹部:“你怎么看?”
说到这个迹部倒是有点想法,着点他刚才是想过的。
“应该不是小泉家做的。”
“怎么说?”
“假设这是小泉家做的,那么故意伤人什么的只会是自寻烦恼。假如这些照片是小泉家找来的,那么他们犯不着来威胁忍足,直接送到警察局,不是更加和了他们的意?”迹部这样说着,却更加为这些没有落在小泉家而感到庆幸。
“这真的不是侑士做的吗?”忍足绫野拿起那张决定性的罪证。
迹部一怔,掌心被指尖刺痛,那日忍足眼中的暗黑瞬间涌上心头……
“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绝对!”说完,迹部顿觉轻松,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怀疑?他是什么样子的人自己还不了解么?……那份怀疑真是亵渎……
终日紧绷的梁上终于勾起一丝微笑……
忍足绫野双手支起,镜片后的目光直直的对视着迹部:“你知道吗?”
“侑士虽然浮夸,但是从来就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不会轻易得罪人的。”
“小泉芝薇,现在在神奈川综合医院。”
“脑损伤,终身性植物人,除非有奇迹,这辈子是不可能再醒过来了。”
“也就是说……”
“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说不清楚,而这张照片就是唯一的证据!”
“这场阴谋,就是要让侑士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