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鬼冢流的茶杯中重新倒入新茶,向散发杀气的流展现了自己完美的微笑。
【少爷,迁怒别人是不好的行为哦。特别是对一位淑女发脾气,这更不是绅士的行为。】
【……】去他娘的绅士……
好可怕……好可怕的杀气,里面流露出浓的似黑的血腥,要杀多少人……才能积攒出来……要在什么地方……再能杀足这么多人……树下美被杀气刺激的有些颤抖,安吉拉从背后环住少女,安抚着,等待少女平静。那个浓重的似乎可以看见猩红的鲜血和尝到铁锈味的杀气,对于可以看见鬼怪,感官比常人敏感上千倍的少女来说,会有多大的压迫感和刺激。
树下美在安吉拉的安抚下,安静下来,也发现,在那杀气中,并没有发现与之相对应的应该缠绕的被杀死的人的怨恨。
在流星街,每个被杀死的人都不会去怨恨杀死自己的人。在他们的眼中,自己的死亡并不是对手的过错,对方也只是想活下去。错的,只有把他们这些只能不断杀人,只为一口小小的早已变质的的食物而存活的流星街人抛弃的那个世界,和安逸的甚或在那个世界之下的人。凭什么,他们能吃上可口的食物,穿上贴身的衣服,浪费珍贵的水。而我们只能一次一次的和别人战斗,为的只是一点可以吞食的食物、一点点乌黑的水,甚至去吃被自己杀死的人的尸体。所以,流星街人不恨流星街人,流星街人只恨外面的世界。
鬼冢流舔着点心上的奶油,好好吃~在心中,流的双眼弯成了月牙。刚才那个杀气,就像不是他发出来的一样。
“好吧,看你能推出来这些,我听一听你的条件,可以考虑一下。不过我先说,就当你给我一个委托吧,你也可以说说为什么,也许我一感兴趣,还可以算你便宜点。”背叛,是一开始就存在的。那次相信别人的教训,就是自己身体躺在那里被弱者分食,而意志,侵占了这具身体。所以,除了塞巴斯蒂安,不会再和任何人有过多的交流,进行深入的交往。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只要有塞巴斯在就好了。
树下美也没有说别的什么:“我知道了,我的目的是和灵界做对,下午我说的那个坐船桨的少女就是灵界的人。我的能力很特殊,安吉拉判断是我对父母的思念和对那个女人的怨恨,加上接触过含有阴暗气息的东西所产生的。我可以看到灵魂,然后可以把精神比我弱小的灵魂进行控制,进而控制他的身体,但是只能控制身体,身体内的能量什么的就不能了,还可以用和对方有关系的东西,比如灵魂上的灵子,对对方进行占卜。”
“你占卜对你自己有什么损害。”
“是有代价,就是我身体上的伤害,将会直接产生在我的灵魂上,因为车祸现在我的双腿已经不能动了,而因为占卜的代价,我的灵魂上,腿部也不会有知觉,我身体死亡,我的灵魂也会消失,灵魂被和这具身体绑定了。”
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很深的代价,一般身体死亡,灵魂都会离开身体,然后只要再找一个身体,就有可以活着,像树下美这样,就等于她现在只是一个可以被所有人看见,触摸,甚至会被伤害的灵魂。不过代价这么大,这个能力……“我知道了,你继续说。”
“我看见了自己的父亲,然后,父亲就被灵界带走了,要送他去转生。我想看看父亲在那里转生,就进行了占卜。可是结果,居然是消失了,占卜出来居然是和很多灵魂消失在一个巨大身影的口中。可以接受么,这个委托。至于我的报酬,就是……”树下美慢慢的说,对于父亲灵魂的消失,她依旧难以相信,不过占卜不会错误,那么,她就必须要报复。而且,那个场景,也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会不会也这么的消失了。
“关于报酬,不用了,你的能力很有用。这很值得我去把你当成同等的一个合作对象。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