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飞夜!”
“啊——”杨深惊出口,从刚才那一吼到现在的这种度,这力量他隐隐觉得很熟悉。现在听到他的姓名,他终于知道这股力量和谁的一样了,是了,他也姓东方!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哼!你们姓东方的都不是好东西,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都给杀了!”手还麻痛的钱如送似乎吃过东方姓氏的人的亏,他打心眼里讨厌这个东方姓氏。
“呃——”钱如龙吐了一口鲜血,与水混合,流向远处。杨深面色复杂,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地上那些倒下的人微微挪动,期望有人来救救他们。
山中狂风骤起,把雨水刮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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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街的尽头又走来一行怪人。
说他们怪,是因为他们走在雨中,却没有淋到一滴雨。不是因为他们有雨衣,也不是因为他们有雨伞,看上去也不是因为他们用内力将雨珠震开,而是那雨水本就如活物般避开他们,落向旁边,就连地上的积水见到他们都惶恐地让出一条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笼罩在这大雨下的长河山脉到处都**的,惟独只有他们那片小天空没下雨,也只有他们路过的地上干燥不见水。他们走到哪,这种奇妙的现象就跟到哪。等他们迎着所有寻宝人疑惑的目光走近,这才看清楚他们这一行总共七个人。
那为之人一头短黑,睫毛深黑,背后背着一个十字架样式的大箱子(和一个人差不多大),那箱子边上还挂着些铃铛,可是那铃铛一个都没出声音。这箱子看向去像是装着一个死人的十字棺材,但又问道,这世上,谁又会把一个装着死人的箱子背在肩上呢。
这第二个人长着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好像很久没去打理,笔直地垂下,那张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笑,但绝对不是针对任何人。他穿着一件胸口未合拢的长袍,赫然露出一道斜斜的伤疤,横在胸前肌肉上。一把又大又长的巨型兵器在他背上蜿蜒,它像是一把比人大好几倍的镰刀,漆黑亮,连同那跟插在他腰间长约半人身高的尖刺同时出一团黑气,令人想到他到底是鬼还是人?
第三个人也背着一个古怪的兵器,它全身如木乃伊般的缠绕着白色布条。同时拿着兵器的还有一个人,他使用的是一张大弓,箭筒内还残放着十几支箭头。剩余的三个人似乎都未带东西,除了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孩外,那两个也都是男的。他们之中一个人肌肤如沙黄色,另一个倒显得特别另类,他的头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红色火焰,摇摇欲坠,随风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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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镇上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看着这怪异的七个人,下这么大的雨,可雨水却偏偏从他们头顶绕过,奇哉怪哉!
吕寒面色难看,这七个人他一眼就瞧出来,功夫不能用不弱来形容,而应该说是几个从未见到的高手。他盯着他们,问宁静:“这些人是谁?是和姓钱的他们一伙的吗?”
宁静摇头,骇意比他还大:“不知道,这几个人我从来就没见过,更没听说过。”
其实宁静单独闯荡也不是一会儿的事了,对于许许多多高手异人她都清楚的很,特别对于那写罪犯,简直可以用了如直掌来形容。可别忘了,她可是那传说中的赏金猎人,专靠打击罪犯来赚钱吃饭的。可现在对于这七个怪人,她也是摸不着头脑,厉害得诡异,却一点都未曾听到过他们的名声。除非,他们是刚刚涉足社会的“新兵蛋子”。
东方飞夜咬着牙咯咯道(他还不适应这种新力量,身体难免有不良反应):“如果这是他们的帮手,我们今天还有神算吗?”
吕寒没出声,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敢说打败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更何况他们一起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