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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猫儿被驳了面子,五爷心里憋了口气。可在座的也都算是自家兄弟,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关键的是不用收这小子为徒,就没人分走自己和猫儿的私人时间,这对白五爷来说可比什么都强!偷偷地拍了拍展昭的后背,五爷朝苗判笑道:“苗老哥哥,你还别说,这小子正对我四哥的路子!”
四爷抬头瞪了五弟一眼。前面有了个纪宝就已经是人精了,现在要是再多一个苗广杰,自己将来还真就有得受的。只不过事到如今,这面子是不能再驳了,不然苗判非抹脖子不可。不过也成,要说苗广杰这小子的脾气还真就是正和自己的性情。想到这里四爷把脸一沉,低头看着苗广杰问道:“做我徒弟可没你想的那么轻省!开封府里大案小案多是要命的差事,没准儿哪次就伤了死了,你可得想好了。”
听了四爷的话,苗广杰赶紧应承:“您说的我都明白。跟着您我放心,您怎么办事儿我就跟着您怎么办事儿。这有危险没危险,跟您准不会有错!”
这话一出口,智化,展昭和白玉堂立刻笑了出来。倒不是说蒋平占奸取巧有事往后缩,而是大家都知道四爷是智将,那些冲到头里动手的事儿,大伙都不能让他去干。看来苗广杰这小子还真是跟对人了!
四爷的徒弟收了,白五爷这亲戚虽说没开口,可也算是认了。耶律靖元命人换了桌酒席,老少几人重新落座。话匣子这才算打开。
从苗家祖孙帮忙的经过,到耶律靖元到中京的情形,再到截住夏重达的那一场血战。每个人都把自己经历的,而又是别人不知道的事儿说了个大概。
再之后聊的便都是之后的话了。如何处理夏重达的余党,如何安排辽西的人手,还有那目前依然没有抓到的,萧太后派来准备随时要耶律纹华性命的一批杀手。
酒宴散时,天已过了掌灯。
蒋平和智化留在城里保护公主,展昭和白玉堂起身告辞,回了止剑宫。
沿着山路往回走,路过剑峰之时展昭停下了脚步。看着当初玉堂掉下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虽然展昭没有说话,可白玉堂又怎能不懂他的意思。伸手搂住猫儿的肩膀,轻声道:“五爷这不是好端端站在这儿么。”
看着玉堂,展昭微微笑了笑。“玉堂,谢谢你。”
“无缘无故,这谢从何来?”被展昭的话弄得有些发愣,五爷捏了一下展昭的鼻子,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谢你平安无事。也谢你当时非要下地宫的好奇之心。”向前迈了两步,离开玉堂的怀抱,展昭边走,边把自己和师父,智大哥如何下地宫救师傅,又是如何从地宫里走出来的事说了一遍。这些话他本来昨天就想对玉堂说的,可这老鼠又困又累眼睛都有些充血,这些随时都能讲的话他也就没有出口。
一边听展昭讲述经过,五爷一边跟紧脚步皱着眉头。自己下地宫两次,次次都没有寻到过出口,却没想过那龙头有如此奥秘。也难怪师父会说自己太过自负,大多时候都以为自己懂了而就不会再去深究。若不是如此,当初自己何至于差点葬身铜网阵。这次若不是师父亲自来帮忙,恐怕自己和猫儿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好的结果。心里后怕这是其一,另一方面,五爷也为这地宫的布置惊叹。如此缜密决绝的机关布置,也真是幸亏自己当日一时好奇心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经过,展昭扭头看着身边之人:“玉堂,你说这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真的确有其事?”神鬼之说他从不相信。但事情如此巧合,也不免让人想叹一句:老天有眼。
“天若有眼,自然是会保佑你这只好性子好脾气的傻猫了。”若说世事如局,那再难的情况也都有破解的法子。只是这解法有在之前,有在之后罢了。
真不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