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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 / 5)

这大山里憋屈了些,还好有个江老头儿能吵吵架。”

江尧瞪了一眼,见田七进屋续茶,他吩咐道:“你和元胡把那两只兔子收拾收拾。晚上就吃它们了。”

元胡的手艺当真不错,烤出来的野兔不焦不硬,嫩而有嚼劲。加上山林里跑来跑去的活物本就肉美,再由药材做辅,这滋味儿就更不用说了。

医谷中有酒,而且是上好的烈酒。只是浸了药材,化了烈性。留了甘醇且还能疏经活脉。

这样的酒就着这样的菜,吃的人自然心中舒服。

“元胡,就你这手艺,恐怕连皇宫的御厨都比不了。”五爷一边吃一边赞着对面的元胡。

元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白五爷见笑了。这也是在先生的那些藏书里看出来的手艺。不过是自家吃吃,哪里还敢跟御厨比。”

“五爷这可不是抬举你。皇宫里那些厨子就知道捡那些名贵的东西做。偶尔吃一次还凑合,天天吃就一点滋味儿都没有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能去酒中仙做大厨,非得让全京城的人都吃不下别的东西。”

见玉堂越说越高兴,展昭笑着再替他满了杯酒。

江尧夹了块肉放到碗里,看着司马真道:“诶,我说你徒弟什么意思?刚回来就打算挖我的人啊?!”

司马把酒饮尽,而后回道:“怎么?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做大厨,不比你这山沟沟出息多了?你还想误人前程不成?”

“哦?我误人前程?元胡,你若想去我可绝不拦你。”

元胡听了这话,吓得赶紧放下碗筷。“先生,我……我可没那意思。”

展昭被他们弄的气笑不得,赶紧朝元胡摆手。“他们在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话音一落,司马真和江尧都笑了出来。他们一笑,元胡才算放了心。“可不带您二位这么吓人的。”

大伙儿一阵哄笑。白玉堂偷偷碰了一下展昭的腿,然后朝他一挤眼睛。

展昭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站起身给司马真和江尧一人满了杯酒。重新坐下之后,他问:“师父,听大哥说您从他那里取了一棵千年的血参,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早就料到会被问起这件事儿,司马真也就没觉得意外。“你这大哥叫得可真是顺溜啊!”

展昭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被这么一说,脸当时就红了。“师父!”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不错!这声师父也叫得好听!”说罢他亲自夹了块肉放到展昭的碗里。“师父今天高兴,多吃点。”

展昭越臊,五爷的心就越堵,于是他再叫了一声:“师父!”

司马真看他:“你叫什么?”

“猫儿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真想翻个白眼,可是没敢。

“要血参自然是用来做药了,不然还能做什么?问的多余。”说罢又夹了一块,还是递到了展昭的碗里。

展昭咧了嘴,白玉堂差点被师父的话给咽死。但他不甘心,所以再问:“我当然知道是做药。可是做什么药给谁吃?”

司马真瞪了眼:“怎么?拿你白家一根参,还得交代个彻底不成?”

就知道自己若问师父一准这么回答,白玉堂无奈只得再唤一声:“师父……”

见玉堂实在不好说话,展昭连忙开口:“师父,玉堂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不过是关心而已。莫不是师父身体有恙才需要这棵血参?”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黯了下来。若是这样,自己就当真是对不起师父了。

同徒弟一样,最受不了的就是展昭这种表情。“臭小子!你少咒我。我这身子骨儿好得很呢!吃那东西非补死我不可。你呀,别整天想些没有的事儿,少揽些事上身,就算是对得起我老人家了。至于那棵血参么,自然是有用的。不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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