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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1 / 5)

一开始展昭对耶律靖元送酒来这件事,极其反感。而且此人言语动作之中的轻佻如此明显,不管基于什么原因,他都没有理由不加戒备。他没有想过耶律靖元送来的会是药酒,而且他也不相信耶律靖元会帮自己。可是自第一次喝过之后,那种由难受转变成舒畅的感觉就让他对这坛子酒产生了疑问。

无忧散那么毒自己都喝了无事,就算耶律靖元在酒中下药,恐怕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害处吧?展昭这也是豁出去了放胆一搏,索性他就一日一杯,连喝了这五六日。不适的症状一概皆无,只是让他更加不明白耶律靖元送酒的意图。

也无非是疏通经脉的酒水而已,再好的药也不可能用短短五日就有多大的作为。展昭的确心急,但撒下去的人手这么多天依旧没有找到玉堂的下落,他这心多少也有了些安慰。他相信,玉堂一定没有生命危险。那老鼠必然是在某地养伤,心急着前来解救自己。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明白我现在的景况。”想到这里,展昭叹了口气。关上窗,返身回到床上,盘膝打坐。练功是每日的必须,尽管这几日气脉通畅有所好转,可要想打通大穴还需要些时日。好在每日的这个时间都绝对没有人会打扰自己,而自己也没有发现在周遭有什么人的监视。

是夏重达认定自己一直在喝加了料的药,就算不监视也无所谓了?还是自己让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功力要出止剑宫事比登天?没什么区别,总之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身边没有帮手的情况很不利。孤立无援使展昭现在根本无法动弹一步。他知道楚淮可能是唯一的变数,但近几日,除了送药之外,楚淮几乎也不来自己这个后院儿了。是夏重达怕他与自己接触久了生变?还是楚淮自己有事?

展昭明白,要想知道师父现在的情况,他就必须要拉拢楚淮。只不过他现在根本没办法知道楚淮究竟为了什么事儿,而受夏重达的威迫利用。不知道根本,就没有解开疙瘩的办法。看来必须要找机会离开小院儿,只是这个机会,很难。

早餐依旧是那几样菜食。没有变化的花样,展昭对这些也并无挑剔。不同与江南的清淡。在这里,三餐都显得口味很重。展昭虽说在这里住了十来天,可是依旧不习惯这种饮食。或者是因为这种被软禁的情况,让他根本无所谓餐食得味。

门一响,楚淮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到展昭刚放下筷子,温和地朝自己看了一眼,心中的愧疚便又深了一层。知道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之后,他并没有像夏重达那般讥讽的心态。人间有情,何分对错?男女之情就能高得过两个英雄男儿了吗?未必!

“掌门,这是今天的药。”夏重达明确地跟楚淮说出了耶律靖元对展昭的心思。这让楚淮很替展昭担心。跟自己的心头所爱是一回事儿,被灌了药而沦为皇家子孙的玩物又是另一回事。

展昭笑着站起身,接过楚淮手中的药。“多谢三师兄。每日里还总是麻烦您亲自来送药。”将药一口喝下,如往日一样,没有丝毫碍色。

耶律靖元让夏重达停药,楚淮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夏重达并不是个说话算话的君子。更何况这个耶律靖元可信与否,就连楚淮都有三分疑惑。所以药没有停,耶律靖元也不可能知道夏重达是否履约。“你身上的内伤还没好,不易到处行动。给你掌门送药,也是应当。”

展昭将药碗放下,伸手示意楚淮坐下说话:“你我同门弟兄,三师兄不要每次都掌门来掌门去的。叫我名字就成了。”

楚淮一笑,带了些许苦涩。“门有门规。这称呼……还是谨慎些好。”

展昭摇头:“不然。虽说我是掌门,可正式的大典还没有办。三师兄不需如此拘谨。你这样,倒是让小弟我不好意思了。”

展昭越是这样温和谦顺,楚淮心里就越是难受。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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