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爬过耳畔,让紫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身子也往后缩了缩。
“你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楚濂看了看紫菱,嘴角弯出一个诡谲的弧度,也不等紫菱回答就自顾自的往下说道:“我本来想要让你去陪我可怜的孩子的,可是——”他眼神一转,“他也不一定会喜欢你这个仇人,万一你到了下面又虐待他可怎么办呢,你说是不是?”他在说到自己的孩子时,语气一下子变得无比温柔,可在下一秒,他的语气又转为恶毒,简直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在说话一样,紫菱更加害怕,楚濂的表现明显是犯了病,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所以啊,我想了好久才想到一个好主意——”他冲着紫菱笑笑,原本俊秀的脸庞在这样的深夜里被窗外一缕月光照的半明半暗,更显可怖。从身边拿出一把专门用来剔骨的刀,眼神充满柔情的望着那把刀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情人一样,“这把刀是碧莲前几天买来的,说是要做骨头汤帮我补一补,可惜还没有用到她就出了事,不过不要紧,”他眼神一转,看向涕泪横流的紫菱,“今天这把刀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紫菱用力的挣扎,可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把床摇得咯吱作响,却丝毫不能打开手铐,只是把自己的手磨得发红流血,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声。
“不要害怕,不会很痛的。”楚濂笑着亮出自己的假肢,“你看,我不是也装着吗,”看紫菱还是不停的摇着头挣扎,有些恼怒的说道:“你不要再动了,安静一点!”说着一个巴掌扇过去,把紫菱打的头偏到一边,半张脸都变得青紫了,整个人都被打蒙了。
“这才乖吗……”楚濂笑了笑,拿出那把刀,高高的举起——
…………
楚妈妈在睡梦中总是觉得心绪不宁,翻来覆去半天终于还是睡不住,烦躁的起身,想到厨房去热杯牛奶安眠。
静谧的夜晚隐隐传来钝钝的砍击声和像动物哀鸣般的叫声,这样的声音让她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本想直接回去睡觉,但是思前想后还是有些不放心,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的前进,也不开灯,摸索着居然到了紫菱的房间。
慢慢的推开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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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半夜,前段时间太过于劳累本想乘着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却没想到接到了楚家的电话。
我神色凝重的放下电话,把头埋进司徒凤的怀里,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
“怎么了?”他感受到我微微的颤抖,低下头用下巴磨蹭我的额头低声问道。
“紫菱她……”紫菱的事情也不必瞒着他,况且这么大的事,想瞒也瞒不住。紫菱被楚濂砍断了两条腿,现在失血过多还躺在医院,楚濂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如果确定当时的精神状态是有问题的话,也许连伤人的责任都不用负……也不知道这对于楚家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我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妈妈,妈妈表示他们会坐今天晚上的航班赶回台北。紫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能说不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虽然我有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可是心里却没有一丝愧疚感。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我扬起头说道:“阿凤,你陪我去医院吧,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应该去看看她……”司徒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肯定的看着我。
又是医院,自从紫菱和楚濂结婚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度过的,估计那些医生护士都认识他们了。我叹了口气,紧了紧拉着司徒的手走了进去。
和楚妈妈楚爸爸打了招呼,他们只是勉强的应了一声,显然没有什么寒暄的心情,我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去了紫菱的病房。她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所以我只能隔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