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辉对冰妈的“推销”极为受用,暗暗给冰花抛了一个媚眼:“是啊,可能干了,可乖了!”
谭冰手里攥着手机,迟迟按不下那一串号码。
那时程辉和自己的爸爸妈妈坐在一起,四个人在宿舍里围着小桌吃着盒饭说说笑笑,多么和谐美好的一副图画,就像一家四口人一样。
酒精的辛辣刺得他眼球蒙上水雾,眼泪噼噼啪啪落下来,睫毛沾了一圈水珠,泪滴挂在下巴尖上,盈盈欲坠。
程辉抱住人,哼道:“至于的么?哭什么啊……”他更擅于哄骗中老年妇女的欢心,不太擅长调/教哭哭咧咧的小美人。
谭冰在他颈间呜呜呜地哽咽,漂亮的脸蛋都抹花了:“我怎么跟我爸我妈说呢……欠的债都还清了呢,店也开了,我让我爸妈再把钱吐出来吗……我打球打得不好,我拿不到冠军,他们多失望啊,我这么没用呢我……”
“多大个事儿啊?别哭了!下次比赛咱俩再拿个冠军,挣到奖金甩给那不男不女两只眼睛镶假钻石的家伙!”
程辉想着拿自己的钱给小冰花垫上,让那姓梁的彻底闭嘴滚走。
他的工资卡没在自己手里,都被萧羽锁在抽屉里呢。本来是搁在辉妈手心里攥着,辉妈最信任萧羽了,上回来队伍里就把辉辉的家当全部交给萧羽保管,千叮咛万嘱咐,小羽啊,辉辉那小兔崽子老娘可全交给你了,你给我盯严实喽,一个星期只能抽一包烟,抽多了不给他钱买!千万不能让他在外边儿搞三搞四地瞎造,光屁股一根毛儿没有,以后娶媳妇的钱都没处整!
谭冰的声音缓缓低沉下去,近似呓语,唇齿间的热气从程辉的脖颈一路垂落到小腹,终于抵制不住酒精的烈劲儿,趴在程辉膝盖上昏睡过去。
他的两条手臂挂在耳侧,衬衫下摆露出一截腰肢,瘦削的肌肉群规规矩矩地束进裤内。后裤腰的边缘在昏暗的灯下显出一块凹陷的阴影,精致的臀缝勾勒出两弧圆润,呼之欲出。
程辉把人抱起来平放到床上。谭冰的手毫无意识地抓住枕头,面色绯红,睫毛低垂,领口和衣摆一齐凌乱,胸口袒露出一颗珍珠般晶莹的凸起;腹下两道美好的弧度,缓缓收拢进看不见的隐秘丛林,让人只看一眼就生出莫名的冲动,想要伸手滑向密林深处的欢乐源泉。
程辉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人,看了许久,竟然生出呼吸困难惊心动魄的感觉。从来没见过冰花被一坛子酒融化掉的无边美景,心底的某个小角落也随之软化。
他伸手拉开谭冰的裤链,剥掉那一身沾满酒气的衣裤。
谭冰两条修长的白腿在灯下流淌出玉一样柔和滑腻的光泽,美得青涩,美得毫无戒备,美得有些不真实。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程辉顶着一脸明火执仗的瘀伤在教练面前露脸,教练组先发制人,怒不可遏地把一群犯事的家伙提进小黑屋。
打架,打架,你们这群萝卜真是反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啊?啊?!离奥运会还有俩月,你们拉帮结伙地跑出去给老子打群架!
Danny梁最终顾及自己在官方眼中的正派慈善人士面孔,在粉丝心目中的偶像歌神地位,为国家队小队花与人争风吃醋还惨遭群殴的丢脸事,没给捅到《黑周刊》和《水果日报》去。
这人平白挨一顿打,忿忿不甘心,一大早给钟总打电话嘤嘤呜呜地哭诉:你们队里那个程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还有翔队草,他们俩打人!他们两个竟然打我呜呜呜!
钟总被梁歌神嗷呜得浑身每一粒毛孔都迸发出诡谲的瘙痒,电话里陪着笑脸求爷爷告祖宗,千万别把这事捅给小报,更不能搁到网上,让那一群无事还要搅三分的网民给瞧见!奥运在即,大局为重,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
彪哥气得几乎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