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冬姬突然淡笑出声;不过那笑意明显带着几分隐忍。
“笑什么;你不知道老头本来就”苏小小突然觉得背后一股熟悉的冷意;那冷意便那样直直锁定了她;即便是身处烈日之下;依旧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本来就怎样?”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平静的如同没有涟漪的湖面;转而整个身躯被一股莫名的力道带起;沉稳的心跳在耳畔低低的响起;熟悉的冷意依旧那淡淡的竹香萦绕扎鼻尖;苏小小顿时觉得所有的不快和郁闷在瞬间消匿了踪迹;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有任何矫情和害羞;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习惯;只要依靠着这具怀抱;只要感觉着他的存在;即便整个天塌下来她也不会觉得害怕。
“怎样;本来就英俊潇洒;倾城倾国;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苏小小一脸讨好笑意的凝望着千祗邪铁青的面容;怎么刚刚说两句坏话就背逮个正着了呢;运气真背。
千祗邪原本被撩起的怒意在苏小小那小猫儿一般慵懒撒娇的姿态之下哪里还生的起气;何况他本来就舍不得生的她气;当下拦腰抱起苏小小便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
冬姬一脸淡笑道凝立在原地;苏小小略带撒娇的温软嗓音从门缝中传出;“老头;我饿了。”说的理所当然;没有方才半分讨好的意思。冬姬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不下片刻千祗邪低哑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冬姬;吩咐厨房送饭过来。”
“老头;你干嘛?”苏小小见千祗邪一进门就脱她的衣服;当下面红耳赤的死死抓住衣襟;摆脱现下是大白天;虽然他们日日同塌而眠;可是老头都是很规矩的只是抱着她;她不过是说了一句温柔乡而已吗。
千祗邪并未理会苏小小一脸娇羞的模样;指尖微微探入;转而勾出一根细小的红色丝线;手心里那银色的笛子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很是好看。
原来只是看这个;害的她还以为他要干嘛呢;不过是拿个东西说声就好了;干嘛解开她的衣服;害的她胡思乱想;苏小小偷偷的打量着千祗邪;生怕他看出自己刚才邪恶的想法;却见千祗邪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凝望一般;黑瞳冷冷的凝望着手心里银色的笛子。有什么不对么;不过是普通的笛子而已;“老头”
千祗邪大手突然紧握;苏小小瞬间感觉到了千祗邪那紧绷的情绪和肌肉;似乎隐忍的厉害;连带高大的身躯也微微颤抖了下;就在苏小小困惑不已的时候;那黑瞳几乎眯成一条;不过那原本紧握着银笛的大手却是一点点微微松开;转而将那银笛再次塞到苏小小的脖颈间;大手却是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苏小小及腰的发丝。
“好好带着”片刻之后千祗邪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那口气明显呆了几分淡淡的不快和隐忍。
“这个有什么特别么?”苏小小不是傻子;看千祗邪的反应也知道这个银笛必然不简单;若非如此的话;万年冰山一样的老头岂会有这般剧烈的变化。
“你不知道么?”千祗邪微微抬起头对上苏小小清眸中的困惑;她有没有说假话;他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看来萧焱并未将此笛的特殊告知她。
“萧焱送给我的;他只要我好好保管;说是危险的时刻吹响的话;他便会赶来救我。”苏小小低声说道;对于萧焱的话她自是没有怀疑的理由。而且一直没有用;一来是想着此物定是有特殊的意思;而她不想欠萧焱太多;更不想让萧焱担心;若然自己能够处理之事;绝对不能惊扰萧焱;二来;这东西是她最后的王牌;若非到了生死时刻;她决不能轻易让人知晓。
“萧家当家主母方才能够拥有之物;此笛名为心笛;为当年以为高僧加注过莫大的法力在其间;为萧家代代相传之物;传闻此笛具有灵”;只要以萧焱之血滴在此笛之上;佩戴之人只要吹响;那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