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谢明渊无奈地笑了笑,“要不是你,我们几个兄弟会这么惨?你要招惹别人,你也要把招子放亮一点啊?你想找死,我还想活得更长一些呢!你上学就好好上学啊,天天就晓得惹是生非。我都来给你擦了多少回屁股了?我告诉你,以后惹到了别人,别来找我。不然老子迟早会被人害死!”
谢明渊亲自动手揍了王易云一顿,然后走到张叫花面前,陪着笑脸,“这位大哥,我已经揍了这小子一顿了,以后他再也不敢来惹你了。”
“嗯,你们给我记住了,以后别让我在一渡水中学看到你们,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张叫花眼睛瞪着谢明渊说道。
“是是是,以后我们再也不敢来了。”谢明渊连忙带着几个社会青年仓皇逃走。
王易云被揍得痛哭流涕,又很畏惧,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王易云,别装死了,我们不会打你,打你脏了我们的手呢!你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还敢去喊社会青年来咱们学校打人,你真是了不起啊!我警告你,以后再听说你欺负别人,小心我们整死你!”张元宝走过去在王易云身上踢了两下。
“我们走!”打篮球去。”张叫花一招呼,一群人立即往操场走去。
“叫花,你们没事吧?刚才听说有社会青年来找你们的麻烦。我们赶过来,不见你们的人影,正准备出去找你们呢?”
“对啊,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喊一声,我们就过来了。”
“我们梅子坳的人可不能让别人欺负。”
……
这些家伙都是从梅子坳出来的,喜欢打篮球的人,都是比较血性的,同村人受了欺负,谁都不会袖手旁观。
“没事没事,我们把他们教训了一顿,他们以后不敢来了。”张元宝说道。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星期,张叫花与张元宝去了一趟县城,回来的时候,聂童已经回到了学校。
“叫花,谢谢你,我爷爷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光是脚好了,身上的毛病也好了很多。他让我向你道声谢。他让我把这个给你。”聂童手中拿着一个翻坛祖师的木雕神像,这木雕雕得真是栩栩如生,却是新的木头,应该是最近才雕刻出来的。
“手艺真好,这是你爷爷雕刻的?”张叫花问道。
“是啊。我爷爷以前学过手艺,雕工特别好,只是后来人老眼花,这活就没法干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你化的水之后,不光是脚好了,眼睛也好了很多。这几天就在家里刻了这个,让我给你带过来。”聂童说道。
“这手艺不简单啊。这样吧,走,我们去跟蔡老师请个假,去你家里一趟。把你爷爷的眼睛完全治好。”张叫花看到了这个木雕,知道了该怎么去帮助聂童。
“叫花,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聂童很是感动。
“说这个干什么?以后我还有事情要你帮忙呢。”张叫花拍了拍聂童的肩膀。
听说张叫花要去聂童家里,蔡开明没有反对,反而也想跟着过去一趟,“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等事情搞好了,我们再一起回来。你们两个小孩子走夜路,我也不放心。”
蔡开明倒不是不放心两个小孩子走夜路,在一渡水乡这样的农村里,小孩子走夜路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是两个已经上初中的大孩子。
看到聂童家状况的时候,蔡开明也是巨大的震动了,他无法想象聂童竟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乡村的贫困竟然可以到了如此境地。这种情况以前只有在极其稀少的电视报道中看到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真实的场面。
聂童爷爷看到张叫花与聂童的班主任过来,很是感动,想要起来招待,可是家中的情况,就是连一杯茶水都端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