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要是这么说的话也的确是那样。
式虽然是男人的说话语气,却也没有两年前那样男人般的举动。动作也好举止也好完完
全全是个女孩子。
没有了名为织的半身的她,现在处于非常不安定的虚弱的状态。
深深地了解到这一点时,我的胸口被绞紧般痛起来。
从两年来的昏睡中醒来的她比起以前更为努力掩饰自己,以致连我也疏忽了。但是式依
然是孤独的,现在也是,与总给人一种受伤的感觉的那个时候相比并没有变化。
连我也没有变。现在也是,想着不能把那样的式放在那边不管。
……是啊。两年前的我什么也做不到。
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一定要竭尽全力去帮助她。
次日,一觉醒来时针已指向了上午九点。
完全迟到了。
拿着作为随身物品来说过于沉重的包裹来到事务所,等待着我的是橙子小姐和式这两个
人的组合。
“不好意思,迟到了。”
将拿来的仿佛练剑道的竹刀袋似的包裹靠在墙边后,我终于喘过一口气来。
像跑完马拉松一般,大口地调整着呼吸。
不过一米来长的包裹像装了铁一样沉,离开家门时倒没觉得有多重,走了不过百米胳膊
便酸痛起来。
肩膀随呼吸上下动着,我揉着自己的胳膊。式向我走过来。
“哟。早上好式,天气真好呢。”
“嗯。听说最近会晴几天。”
不知今天有什么事情,式身穿纯白色的和服。与扔在沙发上的红色皮夹克配合起来的话,
白色与红色这两种纯净的颜色会给人留下相当鲜明的印象吧。平时明明并不喜欢系带花纹的带子,今天却是系着绘有落叶花纹的带子。仔细看的话,和服的下摆也是分成三叶,散着鲜艳的红叶。
“干也。那个,是什么东西。”
伸出细白的手指,式说道。
她的指尖,指向的是靠在墙边的包裹。
“啊啊,那是秋隆先生给你的东西。式,昨天晚上你出去了吧。我回家时过去看了一眼,
你不在,秋隆先生正在玄关前面等着。很久不见所以聊了大约一个小时,不过看你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所以各自回去了。那个东西就是在那时候交给我的。说是没有铭记,还是真伪未定的兼定什么的。”
“兼定,是刻有九字的兼定吗!?”
很少见的满面放着光,式伸手取过靠在墙边的包裹。连我都觉得十分沉重的包裹,式只用一只手就拿了起来,开始解缚住包裹的带子。
如同剥香蕉皮一般。布制的包裹沿着内里的东西卷了下去。不大工夫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细长的金属板。不对,与其说是金属不如说是古老的铁,有着铜一样的质感。虽然只解开了包裹上部缠着的布,能看到的不过十分之一左右,但很清楚那是棒状的东西。
竹刀袋之中的铁,还用纯棉之类的东西包裹着。铁是比起细长的尺子来还要大上两圈的铁板,开有两个小小的孔洞。粗糙的表面上雕有汉字……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秋隆那家伙,把这种东西拿出来……”
还真是会添麻烦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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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式这么说着,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喜悦。平时并不会自己笑
起来的式,在拿起这个不知是什么的铁板时竟然得意地笑起来,还真是让人有点害怕。
“式,那是什么。”
式看起来过于反常了,所以便询问一下。一问之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