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只能这样一个人哭泣的我是假的。我果然跟其它人一样,只是单纯活着的假生物而已,虽然我想像两仪那样变成真物,但与生俱来的属性无法作假。
真物……?
没错,我有一次曾经想变成那样。
那是——对,是最近的事。
我不再抱着膝盖,将视线投射到床铺上。
总是在那里的两仪不在了,只有一把日本刀丢在床上。
……相信我是杀人犯的女孩。
……很自然对待我这个杀人犯的女孩。
……帮助我的女孩。
……我第一次想在一起的女孩。
——为什么我会忘了呢?
那份心情并不是虚伪的,我是认真的——想要保护她。
“——那我做了什么。”
虽然要保护她、想保护她。但是——
“——”我真的搞不清楚,但我应该从没认为自己的性命更为重要才对。
到底有什么别的事,因为什么很重要的事,因为想要谁帮助我找什么,才让我在那一天
离开了自己的家。
“——可恶。真像个娘娘腔。”
“你能为我而死吗?”两仪但是这样问我,而我不是回答了吗?
有什么好怕的呢?
该做的事已经决定好了,所以就算是不论谁看来都很逊的忍耐,我也非站起来不可。
“……没错。嗯,可以喔两仪,臙条巴要为了你而死。”
说完,我紧紧握住两仪留下的刀子。
这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
一阵“丁冬”的明亮声音,让我转过了身子。
是荒耶追来了吗,或者只是普通的客人呢。
因为这里是两仪的家,所以不可能有客人,那么对方就一定是荒耶了。虽然我决定假装
不在,但很快改变了主意。
……我已经有所觉悟了,我决定在开门的瞬间攻击他,要他说出两仪的所在。
我拿着刀子走到玄关后,用放松的声音说道:“来了——请问是哪位…”
接着,我就用力把对方拉到了房内。
我把对手扑到走廊上,然后用脚跟踢上了门。
对手因为出其不意而无法有任何反应。
我跨上那家伙打算揍下去。
但,接下来却停手了。
因为被我压倒的对手,一看就知道对人畜无害,也不会让人认为他是两仪的客人或是荒
耶的手下。
“……你是谁啊。”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这个被压倒的对手只是边眨眼边看着我。
那家伙是个黑发配上黑框眼镜,有着温柔眼神的男人。年龄应该比我大几岁吧。虽然全身都穿着一身黑,却完全没有奇怪的感觉。
“你——是两仪的朋友吗?”
“是没错,那你是——?”
男人虽然突然被拉进房间,甚至差一点被揍,但却很冷静地回答着。
“我?我是——”
这样说来我到底是两仪的什么人呢?因为想不到好的说法,我嫌麻烦了起来。
“这不关你的事吧!两仪不在,你赶快回去吧!”
我从他身上离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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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这样倒在走廊上,一直看着我的手。
“干吗?推倒你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没空理你。”
“那是式的短吧?为什么在你那边?”男人用不能大意的敏锐瞪着我所拿的短刀。
“……这是寄放在我这里的,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