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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2 / 5)

要看你想不想了?段方杰问。

日你妈!女子抛下最后一句,扭着屁股,擦着段方杰的肩膀走过去。温润的香气钻进我们的鼻孔,我和身旁的徐达同时深吸一口。徐达说:“他妈的好事都让你给搅黄了,老子还想着中她的美人计呢。”

段方杰嘿嘿笑。

接下来我们挨家挨户搜寻锅头的身影,如果有小姐过来搭讪,我们就问她见没见过锅头。小姐说见过。我们说你跟他都干了什么。小姐说什么都干了。我们说是你哭了还是锅头哭了。小姐说谁也没哭。我们说应该是小姐哭了。小姐说谁是小姐。我们说锅头是小姐。小姐说女的我就没见过了。我们说锅头说要来找你的。小姐说我不是同性恋。我们说但是锅头是同性恋啊。小姐说滚。

累了,借着肆无忌惮的酒劲,我们坐在洗头房的台阶下面思考下一个目标该是胖的还是瘦的,高的还是矮的,丰满的还是苗条的。锅头曾经说过此生拥有此六个女人足矣,哪一样都不缺了,想要高的就要高的,想要矮的就要矮的,其他的以此类推。锅头把这六种女人命名为他的“梅兰竹菊月季海棠六妃”。

但是如果你想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丰满也不苗条的呢?我问他。

那你去找猴子吧。锅头说。

不管怎么说,锅头丰富的爱好使我们的寻找成本大大增加,我们不得不走进一家又一家洗头房,因为几乎所有的女人不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就是丰满的苗条的。其实我们不必这样劳师动众地搜寻的,我们完全被这种跌跌撞撞的游离感吸引了,与其说是为了寻找锅头,不如说是在寻找我们自己。

“这是一种变态的爽。”段方杰总结道。

到了凌晨三点,街上的行人已经断绝了,洗头房也一个个关起了门,精彩的故事被浓缩到了一间屋子里的一张床上。夜空还是一碧如洗。我们抽光了身上所有的烟,一想到这时候已经没有小姐能给我们提供关于锅头的消息了,*慢慢消失。我们开始焦虑。

手机突然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正接过段方杰抽得只剩下最后一口的中南海,深吸一口,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被手机铃声呛得咳嗽不止。

是锅头打来的。

“你们怎么还不回来?”锅头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锅头的话让我陷入了某种意义上的思索。我说我们在找你。锅头笑了,说我早回来了。

我们茫然四顾,开始愤怒。“他妈的,你让老子白白找了你一夜,你自己却偷跑回去了,什么玩意儿!”段方杰抢过电话,开始滔滔不绝地骂锅头。深夜的街巷显得分外寂寥,段方杰的声音通过街道的回声,在我和徐达的耳朵边回荡。我突然听到不知什么地方有人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声,就问徐达听见了没有。

徐达说他什么也没听见。

锅头在电话里对段方杰说:“宿舍的人都睡了,你能不能小点声。”

我确定我的感觉是对的,就拉着徐达朝我认为的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转到另一条街上,我们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只手把手机捂在耳朵上,另一只手抚摸着旁边的墙壁,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谁让你们去的,我他妈早就回来了,你们赶快回来,明天有课。” txt小说上传分享

8、连吻都不让接

8

是锅头!

我示意徐达别出声,盯着锅头,看他搞的什么名堂。

锅头一只手使劲拍起了墙壁。怎么这么咯得慌,他说。

“明天上午上古代文学史,那个更年期中年女人的课,还是别逃课了,免得她又给我们不及格了。”锅头说。

我们听见段方杰在不远处骂锅头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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